重金之下,必有勇夫。抛下诱饵,只等摩川上勾。
他也果然咬勾。
盘腿坐下,他抬抬下巴,示意先走。
围棋他是个中高手,但五子棋可就差远。没两分钟就被逼到绝境,两条线都连成五子。
怕他恼羞成怒,收敛着笑容,道:“愿赌服输,说吧,那‘正’字是天还是次?”
他单手给贴上,像是怕不牢固,贴完左右还用力按两下。
这回是真吃疼:“哎呦,你轻点!”
他拿走垃圾和酒精棉球,再次进房间。
这态度,明摆着不想回答。
趁他没回来,翻找阵,找到被放置在角落围棋套装,打开取出里头两盒棋子,再把棋盘展开摆到矮几上。
妇待有十几分钟才离开,他们走后,换坐到摩川对面。
他视线下落在额头,微微蹙蹙眉。抬头摸摸那处,摸到个鼓起来肿块,以及点已经干涸血痂。
“哦,刚刚劈柴时候不小心被飞起来木片溅到。”解释道。
他起身走进自己屋子,过会儿,拿瓶酒精棉球和张创可贴出来。
双手交叉撑在矮几上,乖乖仰着脸任他给处理伤口。
他紧抿着唇,不情不愿垂下眼,指尖轻轻拨动棋盘上棋子,渐渐组成个“天”字。
那多“正”字,少说加起来也有上百天,这还是他会写字后刻,那不会写字时候又被关多少天?
“摩川,你知道吧?那道门,其实只要轻轻踹就破,你就可以从里面出来。”很多次回顾十岁那段记忆时,都会有个疑问——柴房门破烂成
等他回来,已经准备妥当:“直下围棋多无聊,这样,咱们来局五子棋吧。要是赢,你告诉柴房里那‘正’字怎回事。”
他愣愣,目光嫌弃地扫过棋盘,好像在说:“为什要陪你玩这幼稚游戏?”
“你要是赢,给你们这儿捐十万块怎样?”
鹿王庙接受信众香火供奉,也接受社会各界捐赠。这些钱并非频伽私产,都是由z.府监管,最后投入到厝岩崧经济建设中。
十万块,虽然对这个贫穷地方来说是杯水车薪,但怎也能修个十来米路吧?
“嘶,好痛!”酒精擦过伤处,只是很小刺痛,却发出夸张痛呼。
摩川手抖,立刻放轻力道。
享受着他服务,眯着眼道:“在柴房里发现很多‘正’字……”
酒精棉球突兀地停在个地方许久,过会儿,摩川放下夹着棉球镊子,将桌上创可贴递给。
“画代表次禁闭,还是天?”拆开创可贴,小心递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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