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三甲医院得去市里,离这儿百多公里呢。”严初文将医院名字,以及从厝岩崧出发大概怎去跟说下。
路况好,走高速话,也就个多小时。
“行,那走。”设置好导航,挥别严初文,直接开着车去卫生院。
回到卫生院时候,老大夫刚给摩川包扎好伤口,他个赤脚医生,平时看看小毛小病还行,缝合这种技术活就实在爱莫能助。
老大夫听不懂夏语,有些茫然地看向摩川。
「你管你包扎,别理他。」摩川面不改色地说道。
老大夫听话地点点头,之后果然都不再搭理。
手里土豆已经不是土豆,是压力球,做个深呼吸,捏着两个土豆转身就走。
两个人谁也不在乎,自然谁也没叫住。
瓷砖,里头就个六十多岁,头发花白老大夫坐诊。
老大夫跟大多数层禄人样,留着头长发,没有简单地扎在脑后,而是编成股股小辫儿扎成束垂在身侧,潮味十足。他本来坐在柜台后听广播,见有人进来,随意地看眼门口,看到时还没什,等视线移到摩川身上,脸色立马变,忙不迭从柜台后绕出来。
「频伽,您怎来?」
摩川抬起右手,让他看袖子上血迹:「不小心受点小伤,血已经止住,你再替简单包扎下就行。」
老大夫大惊失色,连忙让摩川坐下,小心解开他手臂上“止血装置”。
路跑回研究院,问严初文要车钥匙,再把口袋里苹果、手里土豆都给他。
“你这……你这东西哪儿来?不是,你去哪儿啊?”他捧着满怀蔬果,脸懵地看钻进车里,发动引擎。
降下车窗,问:“最近三甲医院在哪儿?”
“三甲医院?你怎要去医院?”听“医院”,严初文紧张起来。
“时半会儿说不清,回来再跟你细聊,你先跟说在哪儿。”
层禄人冬季长袍十分厚实,频伽袖子在厚实基础上又加上宽大这项,有些碍事,摩川便干脆将整只胳膊从白袍里脱出来,方便大夫检查伤口。
他里头穿是件窄袖内衫,也是纯白,此时已经被血染红半截袖子,又因为压迫止血关系,布料与伤口发生粘黏,哪怕老大夫再小心,轻轻撕,那伤口便再次涌出鲜血。
可能是衣服厚关系,替摩川挡掉些力,袍子上划开老大个口子,手臂上伤口却不算长,十公分左右,也没有很深,就是血糊糊看着吓人。
捏着两个土豆,有些头晕,又强迫自己不要移开眼:“大爷,你们这儿有破伤风针吗?”
「什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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