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咖啡厅里坐到天黑,尤铭带着郑成才去山林里,这里树木多,湿气重,阴气聚集,才能更好打开“门”。
郑成才也不是第次来,但还是有些害怕:“们今晚要做什
尤铭对郑成才露出微笑:“郑先生这几天感觉怎样?”
郑成才脸上笑容都变大不少,刚刚还有些拘谨,笑容都是公式化,现在脸上笑就显得真心实意不少:“这几天总梦见有个小娃娃叫爸。”
郑成才脸梦幻:“这小。”
他还比划下,兴奋地说:“又笑又软,眼睛特别大,长得很乖。”
尤铭:“这是玉坠里婴儿鬼魂入你梦,不过你看到样子并不是他出生以后模样。”
尤成是最后个离开。
他还想去尤家,但不敢,直迈不开步子。
好像尤家不止有尤爸爸他们,还有数不清洪水猛兽要来拿他命。
几番踌躇之后,尤成还是直接去车站买票。
回老家以后,尤成这辈子再也没有踏足过省城。
继续留在这儿。
只剩下尤成和尤爷爷他们,爷孙互相看眼,相看两厌。
尤爷爷冲妻子说:“走吧,回去。”
尤奶奶头次没有再为大儿子他们说话。
她醒过来以后总觉得,自己就算把三儿子钱全部给大儿子,大儿子也不会给她养老。
入梦以后,郑成才自己想象也占很大部分。
郑成才连忙说:“长什样都喜欢,亲生呢!”
尤铭冲他说:“今晚您可能要忙点。”
陈敏这些日子直喝着药,药苦得人连闻都闻不下去。
但这算是简单,郑成才要面对才是人间地狱。
对省城恐惧根植在他心中,到他老死那天都没有消散。
这种恐惧甚至大于他对贫穷恐惧。
离开工地以后,尤铭去见郑成才。
郑成才早早就等在跟尤铭约好咖啡厅里,他脖子上还带着吊坠,这段时间他连洗澡都不敢把项链取下来,就害怕好不容易得来孩子没。
“尤先生。”郑成才现在对着尤铭都用平辈称呼。
到时候几个儿子都恨她,把她和老头子当皮球在中间踢来踢去。
现在她们老两口个月还有七千块生活费,等过几年四儿子手头活络,至少也能有九千。
至于大儿子他们,得重病,花那多钱,还准备来掏他们棺材本?
尤奶奶拉着尤爷爷往外走,边走边说:“可不能再给他们钱,们自己还要花用呢!”
尤爷爷也觉得大儿子他们是白眼狼,这个感觉不知从何而来,却特别清晰:“回去,以后都别管,这多年补贴他们家够多,们自己都没什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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