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爸爸已经说不出话,在尤铭说前头那段时候,他就已经双手捂着脸哭起来。
只有儿子和妻子知道他这多年是怎过来,但他父母却从来不会关心他。
尤铭拿起手机,给小区保安打电话。
毕竟是高档别墅区,保安行动力很强,电话挂断还没有五分钟就到尤铭家门口。
尤铭转头对这些亲戚说:“你们
尤铭又看向自己爷爷奶奶,他问道:“爸是你们亲生吗?”
老夫妻愣。
尤铭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说:“爸这多年给家里当牛做马,他有胃病,还有偏头痛,他天气热就全身冒虚汗,天气冷就手脚冰凉,那几年打钱不方便,你们通电话他就跑回老家,大冬天,老家没通车,要从县城步步走回去。”
“你们谁心疼过爸?”
“他不是钱袋子,不是提款机,他是个人,是亲爸。”
?”
尤铭冲她笑笑:“大伯母真厉害,这家是您做主吧?您现在待着房子也是您家财产?您指着鼻子骂也是您儿子?您可真有意思,还是头次知道,当大伯母跑到侄子家指手画脚是理所应当。”
尤爸爸看儿子,连忙说:“小铭,你先回房间,爸爸处理。”
尤铭看着自己爸爸,这个传统男人,尤爸爸年轻时候创业,钱都花光,为给儿子买营养品,请不起杂工,白天要去厂里干杂工活,晚上开朋友计程车,挣钱跟朋友对半分,他劳碌大半辈子,就是希望自己能为妻儿撑起片天,能孝顺自己父母,友爱自己兄弟。
尤铭心疼他爸。
“他没干过件坏事,你们说老家路不好,他花钱去修。”
“你们说家里收成不好,他每个月给你们拿别人家年都用不完生活费。”
“你们养爸十八年,爸养你们三十多年。”
“你们还想怎样?逼死们家,这家钱就都是你们对吧?”
尤铭面无表情,目光尖锐地看着他们:“别做梦,就算们把钱全扔,捐,也没你们份!”
所有人都觉得他爸是个钱袋子,除他和妈,没人在意他身体。
“听听他说这叫什话!”大伯母尖叫道。
长辈们七嘴八舌,都在批评尤铭不懂尊卑,不尊敬长辈。
尤铭冷笑道:“她配当长辈吗?小时候回老家,别堂兄弟都有红包,没有,为什?她拿当晚辈?年年除找爸要钱,有做过件长辈该做事?大伯母,你今天只要说出件你为做事,就给你道歉,你要什给你什。”
大伯母看着他,脑子里想堆,却找不到件自己为尤铭做过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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