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先生,您不是厉害吗?能把赶出秦氏。”张蕾风情万种地看他眼,“那又怎样?你比强在哪里?”
“对,郑部长对您可是往情深。”张蕾摸摸自己胸口,“他干时候,嘴里叫还是你名字。”
她捋捋自己头发:“不过也不在乎这个,反正也只是在他这里稍微停留下。”
“目标可不是郑部长这种低级男人。”
“将心比心,你目标也不是他吧?”张蕾,“但是没办法,想爬上去,就得找个登天梯,你就不同,你原本就在云端上,但你顺着梯子爬下来。”
张蕾斜看他眼,叹口气:“你明知道为你什都能容忍,所以就可着劲欺负。”
郑部长:“哪儿欺负你?谁欺负你?你跟说,去给他好看。”
现在距离苏时清离开秦氏那天已经过接近个月时间,他脸好得差不多,身上伤也慢慢变好,不再疼痛,可他依旧下不床——郑部长把他脚腕锁在床上。
苏时清终于意识到自己遇到个什样人。
这简直就是有精神疾病疯子。
“哎,这不是苏先生吗?”女人从门外走进来,她穿着件露背裙子,露出自己洁白细腻皮肤,手里拿着根烟,靠在门口看着躺在床上苏时清。
苏时清:“……张蕾?”
张蕾走过去,步伐妖娆婀娜:“以为被赶走?”
苏时清真没想到还能看到张蕾。
张蕾把烟点燃,吐出去以后说:“以后们就是姐妹。”
张蕾:“听说郑部长在遇到你之前,也是兢兢业业老实男人,在秦氏干得挺好,公平公正,虽然只是个小
还有张蕾,是另个疯子。
他害怕极,但是手机被收走,这个房间没有窗户,他没有求救办法。
郑部长先亲口张蕾,又走过去抓住苏时清下巴,亲口苏时清嘴唇,然后理理领带,笑着说:“那先去上班,小蕾,好好照顾时清。”
张蕾微笑道:“知道。”
等郑部长走后,张蕾才坐床边,就在苏时清旁边,她给自己倒杯酒,做个干杯姿势,然后喝口,含在嘴里,喷苏时清脸,随后大笑起来。
苏时清:“谁跟你是姐妹?是男人!”
张蕾冷笑道:“都是靠男人上位,用爱情做鱼钩,你装什清高?”
男人手搂住张蕾腰,郑部长脑袋凑过来,在张蕾耳畔亲口:“在说什?”
张蕾转身抱住郑部长脖子:“跟苏先生说,让他好好跟着您。”
郑部长拍把张蕾屁股,还揉揉:“你跟他好好说,别把人吓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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