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性感情人在他们耳边低喘。
道光束打在坐在钢琴旁人身上——他穿着件黑色棒球服,宽大棒球服几乎罩住他上半身,他手放在腿上,大荧幕是他面部特写,特写打过去时候,那人正好半睁眼睛,他嘴唇微张,嘴唇微翘,那双眼睛明明不是桃花眼,却在此刻显得无比风
“这是在准备什?”
“那是钢琴吗?这首歌还能谈钢琴?”
“预感要翻车。”
阮梅不知道为什,有种文宁要上台预感,她满脑子都是三个大字:“不会吧!”
不会这惨吧!!
“卧槽,这首歌你们不知道吗?前几年很红,不过国内不太红,现在都还是手机铃声,前面那段喘,能听得幻肢变硬。”
“他们前面也喘啊,幻肢没硬。”
“他们那叫喘吗?那叫哈气!”
“这首歌难听翻唱听多,没想到还能听见这难听。”
“下队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,还是等下首歌吧。”
阮梅瞪大眼睛,希望这组里面有宁宝,可惜里面人出来,她就知道没。
而且这组发挥很不好,因为是全开麦,满是他们喘息声,还很没有调子,都不知道是这首歌本身就没调子,还是他们唱不出调子。
就连观众都跟旁边朋友讨论起来。
“是这首歌本来就难听还是他们唱难听?”
“跳还可以,但这唱,后期调音估计百万调音师不能胜任,必须要千万调音师。”
挑什歌不好!挑这首!
前排观众能看到学员们上舞台,他们摆好姿势,有个人坐在搬上台钢琴旁,台下十分嘈杂,所有人都说跟身边人说话,直到声低喘响起——
那声音轻而柔,又低又沙哑。
几乎在同时刻,所有人都闭上嘴。
接着就是又声喘息,那声音仿佛极具穿透力,瞬间从音响穿透而出,在所有人耳边响起。
阮梅只希望文宁别挑到这首歌,虽然她也不太懂唱歌,但是这组都表现成这样,证明难度肯定高。
菜鸡互啄话……哪怕赢,也没什好吹,还会被黑波。
台上队伍鞠躬之后就下台,去节目组准备房间等待着,他们也能看到下组演出直播,进房间,组员都松口气——不管他们表现如何,好歹是表演完,别有中途忘词,比他们排练时候好得多。
台上灯光在队伍离开后就熄灭,只有工作人员在上面搬运重物。
“怎还不开始啊?”
“……觉得这是在侮辱耳朵。”
“还不如前面唱走调那队。”
……
“这是什歌?”
“听起来是法语歌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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