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宁在旁边压腿:“那不比谁跳得好,比谁跳更差?”
练习生们苦中作乐。
他们当晚十点就回去洗漱睡,公演是在晚上,但白天也不轻松,早上起来还要练,下午要换表演服,化妆,还要去熟悉舞台。
毕竟舞台定点和练舞室不样。
其实就是彩排,上台之前要先熟悉舞台,要完整跳两次,这样心里才有底。
文宁不知道江恒想法,他被江恒揽着不舒服,就抬手让江恒手臂滑落。
江恒也不说什,朋友之间勾肩搭背很正常,但文宁不喜欢,他下次就不这做。
公演前天,练习生们提前紧张起来,练习时候原本无比熟稔动作都接连出错,不止他们,其它组也样,之前没犯过错,今天全犯。
跟上次不样,上次也就是个二次评级,就算是F班也没关系,又不淘汰出局,下期说不定就翻身,压力没那大。
但是公演是要真真切切涮五十个人下去,五十是个虚数,实际算起来是四十九人。
得过去。”
江恒仿佛被当胸插刀,二十四没谈过恋爱,有什好得意?还跟十九岁男生比?
文宁看江恒表情不对,笑着去扯江恒胳膊:“跟你开玩笑。”
他只是很眼热江恒和郑鹤之前玩笑和打闹。
文宁眼眸低垂:“你生气?你别生气,你要是不开心,跟你道歉,以后不和你开这种玩笑。”
文宁回到宿舍就尽早洗漱睡觉,为明天场硬仗做好充足准备。
他睡时候宿舍里还有
练习生们越急,出错越多,就更急,错更多。
文宁他们个组成员,有半都半天都出过错,没好好跳完次舞。
就连郑鹤都错几次。
“想到明天要公演,脑子就是糊。”郑鹤在休息时间直愣愣躺在地上,他闭着眼睛,额头汗顺着鬓角滑落。
白沐坐在旁边,也是满头汗,他揉着脚踝说:“们糊,其他人也糊,明天就比谁更糊吧。”
江恒揽住文宁肩膀,带着文宁往前走,脸上还带着笑:“生什气?脸黑就把你吓住?”
文宁:“不是吓,也不是怕,就是觉得玩笑要人觉得好笑才叫玩笑,要是让人讨厌,就不叫玩笑。”
江恒低头看文宁,他现在眼睛里全是文宁,文宁目光坦然清澈,他在心里叹口气,不知道是什样人家,才能养出文宁这样小少爷,双眼睛清澈透亮,坦然大方,好像切魑魅魍魉都不会往他心里去。
通透心肝,其实什都懂。
江恒忽然升起忧虑之心,好像有什东西从他指尖滑过,无论他用多大力气,都握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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