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沐当两年练习生,就在公司待两年,每个月把工资打回去,自己不怎花钱。
他爸得白血病,直都在化疗,也干不什活,家人就指着他拿点工资过日子。
“要不是爸得病,就去读大学。”白沐坐到边说,“听说这种病父母有话,孩子也容易得,说不定以后也……”
郑鹤拍巴掌:“你就闭嘴吧,说点好。”
白沐吸吸鼻子,显然还没从悲观情绪里出来,但他很快笑着说:“说不定这次能出道,然后蹿红,再也不缺钱。”
所以被欺负,或者被排挤事从没在他身上发生过。
“下午就开始练舞。”文宁伸个懒腰,舒服长叹声,“恒哥你编舞吗?”
江恒:“你想来编吗?”
文宁看着江恒眼睛:“那除你……还有人能编吗?”
江恒:“……”
小十岁,严格说起来,是大哥带大,小时候还以为他是爸爸。”
文宁有些不好意思:“大就知道他是大哥,大哥很稳重,二哥比较……活泼?”
江恒:“你跟他们感情好吗?”
文宁连连点头:“很好,大哥二哥都很爱,也爱他们。”
“二哥过段时间要来,到时候他要来看,你就能看见他。”
郑鹤攀住白沐肩膀:“肯定红,分你点好运气。”
白沐站起来:“别说这个,搞得跟卖惨样,要卖也不跟你们卖,该给观众卖。”
白沐叹口气:“早几年该去参加那种海选节目,只要能过第关,然后卖卖惨,多哭两下,总能晋级。”
郑鹤:“那叫比惨大会吧?”
白沐笑道:“可不是,还有装农民,明明是音
除江恒以外,还能指望谁?
江恒扶额:“行吧,下午编舞,你们练歌。”
文宁:“好。”
郑鹤和白沐是起出来,白沐眼睛还有些红,看到文宁和江恒之后郑鹤跟个小学生似,兴奋地说:“白沐打电话打哭。”
白沐在后面作势要打他:“跟妈两年没见!”
“他到时候要是送你礼物你就收着。”文宁跟江恒解释,“二哥从小就这样,跟同学或者朋友在起,他就会发个红包,送点礼物,希望别人对好点。”
江恒看着文宁,目光灼灼:“礼物就不用。”
文宁没听出江恒言外之意,他叹口气:“二哥不听劝。”
他知道二哥是心疼他,害怕他被人欺负,或者没人跟他起玩。
但是他在国外念书时候从没有隐瞒过家庭背景,学校环境还是比较单纯,尤其是世界有名艺术院校,冲着钱围绕在他身边人有,但算不上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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