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
九尾白狐多吗？”明谦记得幽君说过，他是天地间最后
只九尾白狐，是从古至今都是，还是后来九尾白狐灭绝
？
幽君冷笑：“那时强者为尊，弱都死。”
明谦觉得逻
幽君已经不耐烦：“那是山海经·注。”
“黄帝统领五百神，女娲就是其中之，乃正统神。”幽君再次说道。
明谦眨眨眼：“懂。”
明谦以前最好奇就是都说女娲娘娘是以自己样子造出人类，如果女娲真是人首蛇身，那为什
人却有两条腿？
“大禹真是他爸爸亲生吗？”明谦换个问题。
幽君：“本尊当年何止座山。”
明谦来兴趣，他放下衣篓，坐在床边问：“那个时候有人吗？”
幽君：“没有，人族当年还是泥巴。”
“真是泥巴造？”明谦捏捏自己脸，“女娲娘娘捏人技术挺好。”
明谦又问：“女娲娘娘真是妖族吗？”
工作。
不仅仅是因为想得到更多机会和好处，还有个原因是这里工作除老板全是异兽。
异兽想融入人类社会不是件容易事，机会难得。
晚上回家明谦就跟幽君说这件事。
“明天早上
要去依依老家趟。”明谦把明天要穿衣服从衣柜里拿出来挂好，然后才转头对幽君说。
幽君：“是，鲧死后身体三年不腐，被剖开肚子，生下禹。”
明谦：“男人也能生孩子？”
幽君已经对明谦好奇心无可奈何，耐着性子说：“黄帝责令凡间唯女子可生子，刑天不忿，在那之前男女都可生子。”
明谦觉得自己增长见识，并遗憾表示：“男人要是能生孩子就好，老龄化问题就能解决，对夫妻至少有两个孩子。”
不过鉴于明谦知道神话故事太杂，能记起来又不够多，所以没有再问下去。
幽君鄙夷道：“你从哪儿看传说？女娲是正统神，人首人身。”
明谦摸摸后脑勺。
“她真有个哥哥叫伏羲吗？”明谦继续问。
幽君：“少看杂书。”
明谦继续说：“山海经里不是记载女娲娘娘是人首蛇身吗？”
幽君从店面装修开始就没有再去过店里，他似乎有自己事要做，明谦也没有问过。
明谦也不觉得这需要问，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有距离，夫妻之间可能都有秘密，更何况是他跟幽君现在关系，幽君愿意说他就好好听，幽君不说他也不会主动问。
人和人交往本身就要注意边界感，哪怕是父母兄弟都样。
幽君嗤笑：“化蛇能住什好地方？”
明谦把今天穿过衣服放在脏衣篓里，准备拿到阳台去洗，听见这话以后说：“她家承包座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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