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岩柏还没想过这个问题,亿这个单位,对普通老百姓来说,那是辈子都不敢想数字,江岩柏抿着唇,过会儿才说:
就好像……好像看戏人,他就看着戏,并不怎入情。
只有现在,容白从天上掉下来,变成个凡人。
也有缺点,也有小脾气,也会偷懒,还会撒娇。
江岩柏心就化成水,变成小溪,弯弯向下流淌,想让沿岸路上都开满花,给自己心上人看。
他想照顾容白,长长久久照顾着,容白要什,他都给。
江岩柏像是哄小孩样拍着容白背。
这路并不舒服,晚上睡也是休息站旁边招待所,连双人间都没有,只有大床房。
老板态度也不好,房间里还有霉味,被子上还粘着上个客人留下长头发。
容白憋着火,他倒是想说句不住,哪怕睡车里也不睡这儿。
可是转头想,车里好像也没干净成什样子。
,容白和江岩柏只能又包车,价格很高,比市面上同样公里数价高倍。人家司机说,你爱做不做,这远还不乐意跑呢。
也没有别办法,容白只能气鼓鼓地同意这个宰肥羊价钱。
包是个面包车,也不知道这车多少年,看起来破破旧旧,也没洗,外头都糊着泥。
容白有些嫌弃,但是也没办法,捏着鼻子也得上去。
江岩柏似乎是看出来,就把自己外套铺在座位上,让容白坐着。
让容白离不开他。
两人把床单被套全换,容白这才松口气,好歹能睡人。
容白洗完澡之后江岩柏才去洗。
两人就坐在床上说话。
“你说,要是你有钱,你会干什?不是点点钱,是很多,以亿来计算,你会干什?”容白忽然问道。
“你先在这坐会儿,下去抱床干净上来。”江岩柏安慰道。
容白也不阻止:“好,你再看看下头有没有买水,买几瓶上来。”
招待所里热水壶他可不敢用。
容白娇气,江岩柏以前不知道,现在倒是看出来。
小时候,他认识容白时候,容白总是副风轻云淡样子,好像什也不放在眼里。
容白坐也没有坐相,他倚靠在江岩柏肩膀上,盘算着自己那边还剩多少钱。
原本江岩柏也没在家里放多少,但是好歹把保险柜填满,现在保险柜里就剩下两三层。
粗略算算,大约还剩十多万样子。
这笔钱在榕城,至少是五六年吃喝不愁,可是容白知道,过不两年物价飞涨,这点钱也就不值什钱。
想着想着,容白就睡过去,他原本是靠在江岩柏肩上,慢慢就滑到江岩柏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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