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面走过来是个不到十岁孩子,别人孩子都是背着书包,粉色蓝色,虽然现在还不算太富裕,但是家长还是费心给他们准备漂亮文具。
唯独江岩柏——他在这个早春季节穿着件单薄单衣,上面还有洞,这可不是潮流。
他剃
然而大婶退避三舍,如避蛇蝎般退到另边街道上,这个城市很小,说是城市,前身只是个小县城而已,东家长李家短,谁家出事都能有所耳闻。
虽然这位大婶没有回答容白,但卖包子馒头摊主倒是接话。
这位摊主大概四十多岁,生活艰苦让他脸上布满还不属于这个年纪皱纹,他手上还在给别客人挑拣,嘴里却说:“江岩柏那小孩,太调皮,但你们做家长也不对,怎早饭也不给孩子吃?正是长身体时候。”
容白更加摸不着头脑,他问道:“你怎知道不给他早饭吃?”
“上次他来这儿买个馒头,钱还没带够。”摊主以种说不出来眼神看着容白,似乎容白就是那狠心绝情家长,“们倒是见过穷苦人家孩子,但是午饭只有个馒头,连咸菜都没有,还是头回见。”
,就指着这早上生意过活。
大概是因为天气确实比较冷,容白头天也没吃饱饭,这会儿也饿。
他给自己买个馒头加上碗豆浆。这时候还没有塑料杯,豆浆碗是要还给摊主。
孩子们还在和父母撒娇,想要多要点零花钱,哪怕只有五毛块,在孩子们看来,也是笔巨款。
“你是哪家家长啊?怎不见你家孩子?”胖大婶边让她儿子把豆浆吹冷点再喝,边和容白搭话,她头次看见这标志人,忍不住问道,“你孩子是几年级?”
容白愣住,他看着摊主,摊主也看着他。
“竟然不知道……”容白低声自语,他从来不知道江岩柏小时候这穷,他只知道江岩柏是个孤儿。
他和江岩柏结婚好几年,却对江岩柏过去无所知,这实在是太可笑。
就在容白思虑当口,摊主说:“那孩子来。”
随后容白抬起头,朝着摊主看向那个方向看去。
容白也不知道江岩柏念几年级,只能模糊地说:“是江岩柏家长。”
反正学校这多个年纪,大婶估计也不知道江岩柏是谁。
哪里料到大婶眼神变,她胖乎乎身体慢慢向后移,以种说不出来别扭姿势远离容白。
她眼神从刚刚欣赏变成鄙夷,似乎容白形象在瞬间发生翻天覆地变化。
容白再迟钝也感受到这位大婶情绪上变化,他莫名其妙地问: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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