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乘月点点头:“有粉尘正常,记得戴好口罩。”
陈兰在旁边说:“闲哥,你也问问。”
闲乘月看向她。
陈兰笑笑:“干得活简单多,食品加工,但要做只是把不合格产品从流水线上挑下来,这个工厂真是什都有,可惜不能偷吃。”
闲乘月:“你待会去洗澡吧。”
宿砚都要崩溃——他是个精致男人,光是袖口就有几百个,搭配不同西装。
每次出席什聚会,他发型,领带,袖口纽扣等等,都是有专人整理搭配。
在心上人面前,这种精致更是到龟毛程度,虽然闲乘月从不在意这些,但宿砚总是想让闲乘月看到最好自己,而不是现在这副灰头土脸样子。
闲乘月也发现宿砚在躲自己,只是他不知道宿砚在躲什,于是他问宿砚:“怎?受伤?”
宿砚这才抬头看向闲乘月,故作轻松地说:“没事,只是身上有粉尘。”
录都是些奇奇怪怪对话,脑子眼睛耳朵和手没有刻在休息,甚至比他在现实里更忙更累。
他倒是宁愿去干体力活,枯燥工作反而能让他有更多时间思考。
等他回到宿舍时候天已经黑——现在是秋天,天黑早。
估计是晚秋时节,但除气温以外很难分辨,因为整个城市没有点绿植,无法靠季节性植物得出结论。
而他旁敲侧击,也没从这里NPC嘴里问到现在是几年几月。
这话是对宿砚说。
闲乘月说起自己今天得到线索:“在厂房干得是监控整个工厂活,
闲乘月是永远不会懂宿砚此时在想什,他自己虽然也打扮,但那是为更好跟顾客交流,先敬罗衣后敬人,他只有穿着西装,顾客才会觉得他专业靠谱,手套也是这样。
对他来说,衣服更像是战袍,穿上有好处,那就穿。
但实际上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穿什,好不好看,闲乘月太忙,他忙得没有时间在意别人目光,也没有时候思考什形象外貌,他最多就是刮刮胡子理理发,让自己别看起来邋遢。
“你在工厂干什?”闲乘月问宿砚。
宿砚:“纸制品加工。”
这里人在意只有时间,只有早中晚。
他们只是把同天活成很多年。
闲乘月回到宿舍,宿砚和陈舒都已经回来,宿砚看起来有些狼狈,他身上有白色粉尘,头发上也落不少,粗略看过去,像是青年白头。
“闲哥!”陈兰笑眯眯伸手朝闲乘月打招呼。
宿砚大概是觉得自己形象不堪,又不想在宿舍里拍打自己身上粉尘,所在只是站在窗边看着闲乘月,却在闲乘月看向他时候低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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