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宿砚很快转移闲乘月注意力,他说:“你那只手没问题吗?”
闲乘月调整情绪:“没什。”
察觉不到疼痛对闲乘月来说就不影响,更何况也不流血,不会因此感到虚弱。
宿砚手心冰凉,闲乘月手心温热,两人手握在起,手心贴合在处,明明还算正常互动,却让闲乘月有些心神不宁。
他直以为牵手和握手差别不大,现在却觉得这两者之间关系简直和喜马拉雅山顶和山底
宿砚仰头看着闲乘月。
他似乎是第次察觉到闲乘月俊美,此时带着股冷淡睥睨姿态,让人忍不住为他弯腰。
这叫宿砚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。
“走吧。”闲乘月又走回宿砚身边。
“不能前后,必须同时进去,误差不能超过秒。”
黑色云雾依旧诡异翻滚着,宿砚看着面无表情闲乘月,有瞬间,他觉得闲乘月才是里世界里“怪物”,自己是任务者。
这个荒唐念头闪而过,宿砚问:“你怎会有这大胆子?”
太离奇,里世界和外面世界时间流速不同,宿砚已经不知道送走几批任务者,还是第次见闲乘月这样人,好像他生来就不知道恐惧两个字怎写,好像只要他认为可行事就定能成功。
“如果出不去呢?”宿砚又问,那股搅动他内脏般疼痛依旧消失,他重新恢复之前样子,脸上带着有些桀骜笑意,“那你不是白白冒险?”
“为什,你给理由。”宿砚说,“只要这个理由能说服,就跟你去。”
闲乘月和宿砚起站在大门口,两人离那翻腾乌云只剩下不到半米距离。
宿砚转头看着闲乘月侧脸,不知道究竟是什样世界才能养出闲乘月这样人。
“拉着你。”宿砚忽然拉住闲乘月手。
闲乘月愣,他也转头,但没让宿砚发现他不自在,小学过后闲乘月就再也没和任何人拉过手,就连小学拉手,那也是春游时候被老师强制。
这种亲密举动,叫闲乘月产生浓烈抗拒感,好像他私人领地被入侵。
对于宿砚蹬鼻子上脸,闲乘月接受程度良好——他早就习惯宿砚没皮没脸,并认为这个人虚伪已经刻到他骨子里,但闲乘月并不讨厌。
“随你。”闲乘月说,“没有理由,你不想出去话也行,去找门。”
找真正,离开这里门。
闲乘月朝楼上走去,他脚刚刚踩在第个台阶上,身后宿砚就叫住他:“好吧,你赢,跟你出去。”
这个回答也在闲乘月意料之中,他转过头,居高临下看着宿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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