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明阁楼有人进出。
宿砚:“没人会想到出口在离地面最远地方。”
闲乘月终于再次迈步往上走:“不去告诉其他人?”
宿砚面露迷茫:“忘,只是想早点把这个消息告诉你。”
他专注看着闲乘月,似乎想从闲乘月嘴里得到句夸赞。
宿砚正色道:“楼和地下室几乎每个房间和走廊都被观察过,如果有出去通道,护工和护士也不会让们有自由活动时间。”
“饭后半小时自由活动时间都被控制在楼,他们根本不担心们能在楼找到出口。”
“二楼和三楼也上去过。”宿砚,“医生密室也进,都没有出口。”
“更何况就算有出口,也不会安排在密室里,医生不会允许自己私密场所被护士随意进出。”
宿砚抬头看眼:“只有阁楼。”
道。
上楼时候闲乘月看着宿砚后背,目光如炬:“你怎知道?你上来过?”
宿砚没有停下脚步,他不慌不忙往上走,好像是在自己家,信步游庭,没有点紧张和拘谨,声音里竟然还带着点笑意:“排除所有错误答案,就只剩个正确答案。”
闲乘月也笑,只是这笑容很冷,没有丝毫温度:“看起来很蠢吗?”
宿砚愣两秒,脚步也停下,他转过头,脸上带着无奈笑容:“只是想给你个惊喜。”
闲乘月没想到宿砚有这细心,也没想到宿砚能憋到现在才把自己想法告诉他。
至于闲乘月自己,他把注意力都放在“人体试验”以及疯人院里错综复杂人物关系上,他原本是想从护士身上下手,只要找到机会,无论威逼还是利诱,又或者酷刑逼供,总能从他们嘴里撬出点什来。
这想,这个疯人院里切,未必不是另种障眼法。
闲乘月忽
最开始开门,不过是为让任务者们从最初就排除掉这个选项,既然已经去过,既然没有发现端倪,哪怕后面被锁也不会有人想要再去看看。
但慌忙间探寻,点小小障眼法就能把人眼骗过去。
闲乘月:“不够。”
还不够说服他。
宿砚笑道:“最重要是,昨晚回来之后上去过,在门把手上缠根头发丝,刚刚上去之后发现那根头发丝已经不见。”
“也想证明自己不是那没用。”
闲乘月看着宿砚眼睛。
宿砚脸上笑逐渐褪去,脸上表情消失以后,他看起来像把开过锋刀,充满冷硬戾气,以及瞬即使凛凛杀意。
但他很快重新露出笑容:“要是出去,闲哥能不能赏脸吃饭?”
闲乘月瞥宿砚眼,没有接受,也没有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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