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乘月冷笑:“你想找死,
宿砚脸颊很烫。
烫得闲乘月难受得全身都在抗拒。
直到护士脚步声逐渐远去,手术室门开而复关,地下室重新恢复静谧,闲乘月才松口气,他压低嗓音提醒道:“人走,松手。”
宿砚却不为所动,他抱着闲乘月腰,只觉得闲乘月腰肢劲瘦,明明看起来并不柔弱纤细,真正抱住却觉得不及抱。
他沉迷在这阴暗潮湿角落里,像是夜间动物,恐惧离开,恐惧遇光。
另个小护士嗤笑道:“你要是去说,护士长又要说们偷懒,不愿意为伟大事业付出。”
“什伟大事业?已经死那多病人,到现在都没什进展。”
“你之前不也相信医生实验能造福人类吗?”
“那都是多早以前?当时刚毕业不久。”
“准备过段时间就辞职,换个工作,姨妈能把介绍到养老院去,虽然事情多,但工资更高,距离市区也近。”
月身上,两个男人挤在这样个角落里,身躯比如紧贴,手脚只能相缠。
层薄薄病服阻隔不他们体温,闲乘月忽然脸色变,目光霎时间变得凶恶起来。
有什东西抵住他尾椎。
硬,热,无法忽视。
闲乘月没法转头,但他却抓住宿砚环抱着他腰手腕,他力气很大,宿砚在他背后轻轻哼声,但那却不是痛哼。
闲乘月提醒自己要冷静,他双手抓住宿砚手,强行掰开。
只是宿砚抱得太紧,闲乘月又担心弄出更大动静。
不是他掰不开,而是宿砚不把生命当回事,闲乘月却比宿砚惜命得多。
“再不上去,待会儿他们做完手术,或者护工查房发现们不在,你想怎办?”闲乘月近乎咬牙切齿地说。
宿砚还埋首在闲乘月颈窝。
“你说,会不会有人报警?”
“肯定不会,这里人都是疯子,就算逃出去也没人信他们话,样要被送回来,他们家人也只想甩掉累赘,不然哪怕是让神父驱邪,也不会把他们送到疯人院。”
护士们冷漠谈论着这家疯人院,电筒灯光从闲乘月眼前晃而过,护士根本没有仔细看。
闲乘月松口气。
而在他身后紧紧抱着他宿砚已经把头埋进他颈窝。
反而……有些享受。
闲乘月咬住后槽牙。
如果不是现在情况不对,他定会转身给宿砚拳。
护士脚步越来越近,两个小护士边拿着电筒巡视边说话,两人都不是很有精神,巡视也匆匆忙忙并不仔细。
“要是能不值夜班就好,工资只涨五十,隔两天就要来次夜班,还要去处理那些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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