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死人,但是折磨人身体。
准确说,是折磨人身体和精神,比单单折磨精神更可怕。
闲乘月靠在椅子上,他手指在桌面上轻点,依旧是平常那样面无表情。
陈兰微笑着说:“担心?问过莱恩,白天治疗都很常规,电击要不人命,也不会让他变残。”
闲乘月没有回话,像是没有听见陈兰话。
护士们习以为常开始给宿砚“治疗”。
活动室内,所有任务者都翘首以盼等着宿砚回来,除那几个坐在轮椅上。
陈兰和周雄跟闲乘月坐在同张桌边,陈兰和闲乘月坐在边,周雄跟郑怡坐在另边。
“那边那个叫赵志邦。”周雄轻咳声,下意识去摸兜,又忽然想起这是在室内,就没有把烟拿出来,他目光看向被截去两只手任务者,语气带着些许怜悯地说,“之前跟他进过同个里世界。”
赵志邦看着窗外,双眼无神,他两条手臂被从肩膀截去,缠着层厚厚绷带。
岁生日那天,八月二十三,当时心里什都没想,也没克制过自己。”
“对别人动手兴不兴奋?”
他斟酌着说:“不太记得,回过神来时候已经结束。”
医生拿起纸笔开始记,记完又继续问:“你希望自己治愈吗?病人意志有时候才是决定能否治愈关键。”
宿砚:“当然希望,谁想辈子待在疯人院里?身边全是疯子。”
午餐菜色没什变化,勺土豆块,勺豆子,还有小勺通心粉,外加两块面包。
打菜厨房阿姨给闲乘月打得分量更多,但是长得般,甚至长得丑任务者就没有闲乘月待遇,他们多数打到饭菜都不够吃。
但也没人计较这个。
能有胃口吃进食物已经算不错。
下午放风时候宿砚
周雄:“刚刚过去问他,他现在精神状态有点问题,但还是勉强跟说几句话。”
这还是第个从被害任务者嘴里问出消息人。
周雄喝口水:“他说他们动手术房间四面都是纯白色,像是墙上垫着垫子,防止人撞伤,没有麻药,靠电击把人电晕后直接动手术。”
“他是在手术进行到半时候疼醒。”周雄说完“啧”声,他只是说说都觉得牙疼。
郑怡在旁边皱皱眉:“还是第次进这种里世界。”
医生欣慰道:“你有这种想法才是对。”
“人只有不放弃自己,别人才不会跟着放弃你。”
“准备通电吧。”医生站起来,脸上笑容慢慢消失。
他没有再看眼宿砚和房间里护士,拿着笔记本走出手术室。
手术室门关上,发出“咚”地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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