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兰:“谁?”
闲乘月不知道那个护工名字,形容道:“年纪不大,应该在十六到二十岁,金
陈兰无视宿砚略带敌意目光,嘴角带笑地说:“觉得可以从医生入手,医生跟护士不样,他在这里拥有最大权限,拥有所有房间和病房手术室钥匙。”
闲乘月:“你怎知道?”
陈兰:“美剧里都是这演。”
闲乘月转头看眼宿砚,认为这两人定很有共同话题。
宿砚无辜朝闲乘月眨眨眼睛。
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,但仔细想,好像也没什奇怪,毕竟宿砚说是实话。
陈兰托着下巴,眼睛微眯。
闲乘月:“下午想办法跟守门护工搭话。”
他们能利用时间很短暂,午餐后半个小时绝不会够用。
原本闲乘月以为晚上可以行动,然而昨晚发生事让闲乘月打消这个念头,到入睡时间,病人就必须“入睡”,自己身体并不由自己做主。
们靠在墙边说话,护工们偶尔也想办法插句嘴。
他们聊起最近棒球赛,聊起最喜欢选手,并没有分出多少注意力给病人们。
反正他们守在门口,病人如果要出去也会被他们拦住。
闲乘月径直走向坐在窗边陈兰。
陈兰身边没有坐人,任务者们都在想方设法找被截肢人问话,陈兰小口小口喝着杯里奶,目光落到朝她走来闲乘月脸上。
闲乘月:“推测要有依据。”
陈兰靠在座椅上,像是没有骨头:“那就算,走步是步,想办法去地下室吧,说不定能挖条地道。”
宿砚:“肖申克救赎挖十七年,逃出去还是因为有下水管道,们估计只能挖到化粪池。”
陈兰想到挖通化粪池那幕:“……”
闲乘月:“有个人可以当突破口。”
早饭后时间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“自由”活动时间,医生不会在这个时间治疗病人,但这时候“自由”也是有限,他们在活动室里,四面只有两扇带铁网窗户,仅有扇离开活动室门,门口站着护士和护工。
哪怕护士和护工眼睛都瞎,那近距离也能听见有人靠近声音。
“病人”们有些在活动室里来回走动,有些坐在椅子上玩牌,有些人玩自己指甲都能玩上午,病人们都很会给自己找乐子。
“医生。”陈兰忽然出声。
闲乘月挑眉看向她。
“合作吗?”闲乘月没有废话。
陈兰:“好。”
闲乘月坐到陈兰对面,宿砚跟着闲乘月起坐下。
陈兰愣秒,笑着问:“你们认识?”
宿砚态度和煦,微笑道:“在外面就认识,进来时候正在闲哥家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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