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来催人的护工闲乘月他们没见过,就两个人,态度很差,一看就知道脾气不好。
闲乘月往里走的时候听见他们说:
“一块巧克力就行。”
“反正都疯了,在外头找女人怎么也得这个数。”
护工们也愿意占这个便宜,一包烟才值多少钱?怎么也不会比一块九成新的手表值钱,就算不卖出去自己用,那也很划算。
陈兰:“我们也能从新护士身上下手。”
闲乘月:“护工也行。”
陈兰看了闲乘月一眼,两人打了个眉眼官司:“那就先分头行动。”
周雄和他身边的两人:“我们没意见。”
女人:“我负责地下室吧。”
任务者们一起看向她,地下室应该是最难打探的地方。
但既然她说了,也没人会跟她抢。
“我跟你一起吧。”闲乘月忽然说。
女人:“行。”
会被治疗。”
任务者们沉默了一会儿。
现在最大的问题是,作为新病人,他们很快就要面临第一轮治疗。
病因五花八门,但唯一相同的是,无论什么病,总逃不过电击。
至于逃出去,这几天就不要想了,至少要摸清楚疯人院的构造,最好能有一份地图才能动,不然贸然往外闯,被抓回来的后果没人想知道。
宿砚就听他们说。
之前他一直跟着闲乘月,对其他任务者怎么做任务没了解。
闲乘月做任务又从来都找不到规律。
“回去了。”护工站在门口喊人。
病人们有些还有理智的就往里走,听不懂,或者赖着不走的最后会被护工拖走。
剩下的时间则是其他任务者分配楼层,疯人院有三层,如果加上地下室就是四层,二十四个任务者,分到每个楼层就是六个人。
女人名叫陈兰,跟宿砚在同一个病房,她话不多,甚至比闲乘月还要少,多说两句话就会咳嗽,估计平时也不怎么爱说话。
除了她以外还有三个任务者,两男一女,这三人互相还认识。
“在之前的里世界碰过面。”周雄靠在铁网上,嘴里嚼着泡泡糖,这些东西,包括之前的香烟,都是他们从护工手里换来的,虽然他们的衣服换了,兜里的东西带不进来,但项链手表戒指一类贴身的东西都能带进来。
这些东西进来了就是硬通货,可以当钱用。
宿砚全程都没说什么话。
他也是第一次进这种基本全是老手的里世界,这些任务者没有时间跟其他任务者聊天,也没有时间互相安慰,他们从来到这里开始,就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跟闲乘月一样。
所以他们才能活到现在。
那些稍微软弱一些的,能力差一些的,早就被里世界“淘汰”了。
闲乘月:“分一分吧,哪些人负责哪个楼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