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都难以辨认，所以这种研究
进展十分缓慢。
他此刻所做事情和罗迪类似，都是针对“变异”这个课题来进行研究。
但杰里米议长选题偏重于鱼人，难度大
许多——因为拉西曼关于鱼人资料太少，从《深蓝》那里找来资料有
大半都语焉不详。真正有用鱼人尸体进行研究记载简直凤毛麟角。这样稀少对照样本，让他很难做出什
有用结论来。反倒是另外挑出来那几条变异鱼研究价值更高些。
“真是让人头疼……”
最近让杰里米烦心事情不少，个是变异鱼人，个是艾斯卡国异动，再加上自己试验卡进度到现在还没突破……他感觉自己真是诸事不顺。
从被解剖鱼人尸体旁走过，他随手将刀具放在清洗水池边上，自己洗手，开始斟酌着如何把观察结果描述清楚。羽毛笔汲满墨水，下笔在草稿纸上写个小提纲后，他却是忽然愣住——
“咦？”
杰里米赫然发现……自己刚刚写下字句纸张，和以前所用都不相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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