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干？
戚渊轻吐出
口气。
他抬手揉
揉鼻翼，想到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，便起身前往盥洗室，冲个凉水澡，清醒番。
之后，戚渊坐在坚硬
椅子上，如往常般打开终端，准备处理事物，却第时间看到条来自人鱼消息。
——腹肌？
！！」
接下来几条，都是星璇疯狂diss戚渊内容。
江缘：“……”
哦。
原来是腹肌图啊。
这条人鱼跟他说，以后不会再看别人腹肌？
几乎瞬间，戚渊就猜到昨晚大概发生什
。
他脸色难看，视线突然又扫到之前大半夜，“他”给江缘发过去，后来又主动撤回那条消息上。
该不会……
戚渊深吸口气，想，应该不至于。
江缘心如止水，心想，谢邀，已经亲眼见识过。
戚渊起床时，头疼欲裂。
明明昨晚喝酒也不多，怎就……
他忍不住“啧”声。
记忆最后，是那条金色人鱼靠在椅子上，头长发披散，顺滑地搭落着，轻声劝他不如自己单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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