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色漠然，扫
眼
旁
分屏。
屏幕上，小人鱼正与个戚渊之前没见过账号聊天，上面备注是星璇。
戚渊动作顿。
所以，这条人鱼联络人
“老大，这事儿难度有点高啊。”说话人叹口气，“您之前给
名单，没个能对得上。”
戚渊挑眉。
不在名单里？
这倒是出乎戚渊意料。
——他给出去那份名单，写着上辈子所有恨他入骨人名字。名单中大部分人都或明或暗出过手，小部分则选择表面装无辜，实际借刀杀人。可现在，他完全信得过手下却说，名单没有个人和这条金色人鱼私底下有过任何联系。
「点蜡。」
时间，星网上哀鸿遍野，不少人恨不得回到过去，制止曾经发帖自己，不过，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。
——他们和人鱼互动诶！
那可是人鱼！！！
再刷新，显示江缘又发新动态，而这次是个音频。
众人还没来得及高兴，再点开下面配图片，定睛看，赫然是之前论坛和些视频评论下，无数网友们立下flag。
有倒立洗头，有吃屎，有剃光头——
堪称五花八门。
众人：“……”
所以，小人鱼根本不是自己要直播，而是问这些立flag人什
直播？
所以，这意味着……
“咚”声响，器具掉落在地上，蓝色火焰熄灭。
戚渊没动，只语气淡淡道：“知道。”
“对老大，听苏管家说，您不是之前才紊乱过？但看您现在气色，挺不错啊，是不是精神好多？既然如此，不如来边缘星球干活……”
视频对面人话说到半，戚渊便伸手，直接挂断。
众人迫不及待点开。
只听道愉悦轻笑率先响起，紧接着，人鱼开口，动人音色中带着点漫不经心：“都愣着干什？开始表演啊。”
“之前让你查有关人鱼事，怎样？”
昏暗房间中，戚渊靠坐在硬挺椅子上，他长睫垂下来些，遮住猩红眼眸，手中不住把玩着个不规则器具。
蓝色火焰包裹着器具，在戚渊指尖来回翻转。
「草，糟！吃瓜吃到自己身上……突然想起来，之前在个视频下留言，说如果缘缘真是人鱼，就咒拉不出屎！啊！救命！！！」
「可恶啊，谁不是呢，当时图好玩，说下次上课穿女装在老师面前跳舞……重点是个男，真会谢。」
「其实咱们都不算啥，看到截图里那个要吃屎吗？还被小人鱼亲自点出来，这高低不得整口？」
「谢邀，已经想吐。」
「……太惨太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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