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然立刻怂,“别……不提。”
过会儿,他小声不服气地念叨:“这瘦,怎能用亩来形容呢?”
薛匪风没听清:“你在说什?”
“没说什。”
沈清然暗暗想,那不得日个晚上才能完。
“那是你因为你吐不出来。”薛匪风恨不得背着沈清然走完晟州到京城这段路。
好不容易挨过几条山路,等四周景象变得宽阔,刺客无处隐藏身影,薛匪风立刻换车为马,带着沈清然骑马,顺便教他。
沈清然抱紧薛匪风劲瘦腰身,衣衫轻薄,掌心是明显硬邦邦腹肌,他咽咽口水,轻声道:“将军,想……”
薛匪风单手就能握住沈清然两只手,心猿意马,“什?”
虽然沈清然没有胖回十斤,反而又少斤,但是薛匪风觉得不是不可以,这样就有理由停下部队休息。
们抵达新都,马上封太子和太子妃。
薛匪风耻笑,果断把圣旨烧,当作没接到。他不会带着沈清然去赴鸿门宴,当务之急,还是先赶到旧都,反客为主。
薛匪风不敢让沈清然在外头骑马,过于招摇,宁愿和他起坐马车,四壁都加固几次,保管刀剑不入。
他心疼地把媳妇揽在臂弯,手端着酸梅汤,舀勺,苦口婆心地恳求道:“然然,再喝口。”
沈清然闭着眼,摇摇头,“你还是给弄辆驴车吧。”
“种田。”
沈清然看着附近农田,产生种类似“贼不走空”心痒。
“沈清然!”将军气得脸红脖子粗。
“好好好,不种。”沈清然捂住耳朵,不要这大声嘛。
骑着马呢,还敢突然松手,薛匪风气笑,把沈清然抓到他前面来,手臂箍着沈清然腰,把他往小腹上压,“再提句,别怪先把你这亩田犁。”
要敞篷。
香车宝马无福消受。
估计是上次赶路赶狠,产生点心理阴影,身体还没恢复过来,沈清然自认以前没有这娇气。
薛匪风打开车窗,把沈清然抱着放在自己腿上,“们在晟州歇歇吧。”
“不用管,先回京城再说。现在不吐。”沈清然靠在他肩膀上,特别懂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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