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来砸场子
吧？”
“真不是，你屋里没有，就去帮
借
本。”薛谨风又掏出块银子。
他哥现在隐姓埋名，弟弟自然就是最大。
“小女子见识浅薄，猜不到。不知公子今日想听什
曲儿？”小婵暗暗冷笑，绕过桌子，在琴架后边坐下。
“今天是来借书。”
薛谨风心里记挂着哥哥，来闽州城就直奔书店，可惜老板说
，新进批昨儿都让青楼小厮买去。
“青楼里边儿，每间屋子抽屉里都要备着本，兴致来就照着……”老板自诩读书人，说到这儿觉得有辱斯文就不说。
“只是什？”
“只是小婵姑娘卖艺不卖身。”
“钱色动人心，她看见就不定，带路吧。”
薛谨风跟在老鸨后面，被劣质水粉薰得屏住呼吸。
进间三楼雅室，屋内清新淡雅，这才松口气。薛谨风“唰”下展开扇子，夸张地扇扇，“小婵姑娘？”
情，正事用得着在青楼谈吗？薛匪风就是下意识包庇弟弟，没有认识到错误。
“说得轻飘飘，你也去过？”
“没有！”薛匪风冤枉，他马上改口，“白日宣*，贪图享乐，等他出来打顿。”
沈清然：“进去找他。”
歪风邪气，他今天就要给他掰正。
“公子你恐怕走错，哪有上青楼来借书？”
薛谨风大大咧咧：“还真是只有你们这儿有，就是那种，两个人小画册……还要说明白点吗？”
小婵然地走到梳妆台前，抽屉拉，里面本画册露出来。
“给。”
薛谨风随意翻翻，耳垂微红：“不是这种，另外种，要两个男人。”
帷幔之后，走出来个身姿曼妙，眉眼明艳女子，端庄昳丽，没有丝风尘味。
薛谨风看几眼，觉得有些眼熟，京城抄家流放，千金小姐沦落风尘大有人在，可能她也是其中之。
“大概见过你爹。”薛谨风信誓旦旦。
拙劣搭讪，小婵挑眉，在薛谨风对面坐下，“公子说笑。敢问公子大名？”
薛谨风实话实说：“本地最大官，你随便猜吧。”
薛匪风：“让常铭进去。”刚站在这儿小半会儿，就有好几道目光朝沈清然身上瞥，试探勾缠，把沈清然当成头回进青楼富家小公子，再多刻，估计都要上来拉人。
沈清然穿得好，长得好，薛匪风有危机感。
……
浑然不觉被盯上薛谨风，走路带风，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笑容，对老鸨道：“你们这最好姑娘是……？”
老鸨眼睛被金子花，见钱眼开，眉飞色舞，“自然是小婵姑娘，花容月貌，赛过貂蝉，只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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