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然快速眨眨眼,往屋里走去,多看眼都不敢。
他还是收拾收拾走吧。
新人?
他马上就要变成老人?
沈清然踮着脚,在篱笆外面看,院里薛匪风忙活天成果终于揭下面纱。
张床和……
另样东西长得有点像木马,底部块厚平木板,两头微微翘起,中间把凳子模样座椅,四周都围着扶手。
见不得他把自己手弄成团糟。
他在外面溜达圈,薛匪风隔段时间喊他声,听见回应便不再管他。等沈清然绕着屋子百米外转十圈,发现薛匪风还是点也不着急,只能自己回家。
薛匪风他不疼。
沈清然想。
还未靠近家门,就听见张婶声音。
四周还有扶手,那肯定是小孩子坐木马!
沈清然面色白,薛匪风平时盯得严防死守,生怕他跑哪儿去,今天天不管他,就是迫不及待地做这个?
他扯扯嘴角,自己果真挡着薛匪风成亲,今早刚有人提亲,八字还没撇,薛匪风就连以后孩子玩具都做好!
别说这是给他,他又不能生孩子!
他信誓旦旦地认为薛匪风会出来找他,简直就是自取其辱!
“丰子你在做什?哎,真是有心,床也不错,虽然有点迟,新人睡新床,可是咱这儿传统。”
薛匪风回张婶句什,沈清然没听清,就听见个“马”字。
他全副心神都被张婶话吸引。
张婶指是薛匪风和沈清然成亲几个月,家里没有打新床,现在虽然有点迟,好歹也不算错。
可沈清然就往另个方向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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