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准洗衣服!
薛匪风无奈,他怎就忘沈清然乱吹这回事?以前沈清然不合理请求能当成没看见,现在沈清然还不反天?
他给沈清然定规矩,“短促声,代表肚子饿,两声就是要帮忙,长短说明你遇见危险……”
沈清然脚步顿,感觉到点微妙地被鄙视。最简单哨语居然是“肚子饿”?
怎这像训小狗?
屋外还泡着盆脏衣服,薛匪风让沈清然继续睡,自己去外面洗衣服。
依然没给沈清然拿鞋。
这画面可太熟悉!
可不就是当初偷偷拿走薛匪风拐杖自己吗?作案多起沈清然眼珠狐疑地转转,薛匪风在外面干什?
他赤着脚下地,蹑手蹑脚地趴在门上看,脸颊立刻煮熟样变红。
事就吹它,听见就会赶过来。”
他拿下哨子把玩,突然眉头皱,玉?
又败家是不是!
他瞪向薛匪风,就不能随便搞个木哨竹哨!
薛匪风诚实报价:“二两。”
他在薛匪风眼里,吃才是头等大事吗?
于是,沈清然吹长长悠悠声,表示反对。
薛匪风已经将哨声纳入级警戒范围,沈清然吹他就条件反射把沈清然事排在第位,无法思考其他事情。这是种排他、凌驾任何事之上、完美到自私警戒意识,只为沈清然可能遇到危险时,能够第时间赶到。无论何时,薛匪风都不会将这层备战意识卸下。
但是将军现在还要认真地洗
薛匪风在给他洗衣服!
包括他做样子肚兜!
沈清然面红耳赤地拿起哨子奋力吹,快放下那件衣服!
薛匪风动作顿,“你手心有伤,最近衣服帮你洗。”
沈清然光脚在薛匪风身边绕来绕去,脸颊鼓鼓,把玉哨吹得像冲锋号角。
沈清然被忽悠得说不出话,真当是山野村妇?他虽然说不出二三四,但是给他母亲买过好几次翡翠制品当礼物,好赖还是看得出来。
薛匪风咳声,回避沈清然目光。
玉哨声色与众不同,他这支还是特意全国最好玉雕师雕刻,价值连城好玉,力求与模仿鸟类音色。刚才沈清然那吹,声调已经如同烙印样刻进骨血,无论外界如何嘈杂,琴瑟琵琶万哨齐响,只要他沈清然叫他,在他耳力范围内,都能辨认出独无二那声。
这个才是他真正想送沈清然生辰礼物。
薛匪风把哨子压进沈清然衣服里,“小心别摔坏。”他还有个不可告人心思,这看就很贵玉挂在脖子上,沈清然以后就不会到处扑腾着种田,起码,不会再像上次那样,在石山摔得鼻青脸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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