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大人有大量,饶们父子。以后家喂牛,草料都紧着您家先来……”
沈清然眼睛亮,他正愁着这两牛食量大,冬天草木枯黄,准备草料麻烦。草料自动送上门。
李伯平又道:“您别动气,媳妇就是怀孕初期被家里两头倔牛气到,才生出这个不成器儿子,您千万别生气……”
薛匪风扶额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果然,沈清然立刻从屋里炸出来。
李柱吐出还未消化完全肉,无可辩解。
李伯平气得上去踢儿子两脚,嘴里喊着败家子,揪着耳朵就要把人带回去教训。
“李柱知法犯法,怎,国法在前,光家法伺候就够?”薛匪风铁心要他俩吃苦头。
里长打圆场:“丰子,咱村里事就不麻烦县太爷,小惩大戒算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李伯平苦着脸道。
人信。
沈清然气红脸,炸着毛回屋。
看戏就此散场,薛匪风却突然叫住要溜走李伯平,“既然今天大伙都在,那便要问上问,你说你家少两头牛。律法规定,耕牛就是死也只能埋葬,杀牛是重罪,你可知罪?”
李伯平慌忙反驳:“就是丢,没杀!”
人群里,李伯平儿子,李柱目光闪躲,趁着人不注意往外溜,突然脚下绊,摔个狗啃泥。
没怀孕,滚!
李家父
薛匪风:“,从今天起,五年内,你家牛外借不再收费,二,去向沈清然道歉。”
众人没想到自己看个戏,还能有收获,纷纷催促李伯平去道歉,心里都想着,这丰子出去打仗眼界跟他们就是不样,有钱有本事,看沈清然也能顺利怀上孩子,时间还快,以前怎没把自己女儿嫁给他?
大家选择性忘记村里关于薛匪风喜当爹流言。对沈清然这好,媳妇肚子里肯定是自己种。
……
李家父子二人乖乖地站在门前道歉。
薛匪风拄着拐杖过去,抓住李柱腰带提,李柱干呕两下,薛匪风嫌弃地扔开他。
李柱刚着地,就脸色变吐出来。李柱眼馋家里牛好久,听说小牛味道极佳,便联合村外几个人,偷偷牵家里牛,卖只,杀只,伙人在山上吃到天亮。簇孤烟,远远就能瞧见。
吃饱之后,才开始担心怎向他爹解释,听见李伯平直念叨着沈清然家里牛,便撺掇着他爹把牛“认”回来。
“昨晚吃得可好?”薛匪风远远离着,“现在去后山刨刨,你说会有什?”
薛匪风带兵打仗,有回,三日大雪不停,粮草不济,几个士兵偷偷牵附近村庄里牛,吃完之后,身上就是李柱这个味。其他人闻着不知道,薛匪风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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