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压到。”
沈清然像即将外出企鹅妈妈样,叮嘱薛匪风看好家里孩子。然后骨碌扎进被
他连疼都喊不出。
薛匪风头回心疼别人,语气带着不易察觉温柔,“别咬手指。疼话就咬。”
手指猛地被薛匪风抽出来,沈清然嘴里空,差点哼出声。
不疼,就是爽。
“今晚你睡床上吧。”薛匪风把沈清然被子拿到床上,“最近天气转寒,多盖张被子。”
唔,换个世界还这听话。
他小气吧啦地让薛匪风转过身去,脱外衣,只剩里衣里裤,趴在被子上,就着这个姿势,艰难地把外衣盖在下半身。
平胸可以解释,小鸡鸡定要藏好。
薛匪风坐在床边轮椅,轻轻掀起沈清然上衣下摆,呼吸顿时轻。
常年掩在布料之下后背肤如凝脂,片奶白色里,左边块深色淤青显得尤为可怖。轮椅翻过来时砸到他腰,沈清然痛得叫不出声同时,思考下动量转移。由此可见,薛匪风掷出剑鞘力气盖多大。
是灵魂吗?
这充满恶意世界,只有米饭还是熟悉味道。
……
薛匪风发现沈清然老扶着腰,八成那里有伤。他想起今日白天那柄剑鞘,十分懊恼自己居然忘记询问沈清然,究竟有没有打到他。
他去柜子里拿两瓶药酒,示意沈清然背对他躺下。
“那你怎办?”沈清然写道。
“习武之人,不需要。”
沈清然无情指出:“你晚上还要孵蛋,所以还是……”
薛匪风眼里心疼顿收,“哦。”
瞧瞧这委屈样子,沈清然不太明白,这难道不是件特别轻松特别适合薛匪风事情?
只粗糙手掌带着温热药酒落在腰上,最初刺痛过后,这按摩似力道酥酥麻麻,舒服得沈清然咬住手指头才没有哼出声。
“对不起。”薛匪风越是觉得手心皮肤温软,越是歉疚。
沈清然转过头朝薛匪风笑笑,表示没事。他做菜把薛匪风搞中毒在先,大家半斤八两,谁也别怪谁。
薛匪风却觉得他在强颜欢笑,不禁更愧疚。
倘若沈清然能说话,定会喊疼吧。
沈清然表示拒绝。
他绝不可能在薛匪风面前哪怕掀角衣服,万被发现性别连白米饭都没得吃。
“躺下。”薛匪风不自觉用军中发号施令语调,看见沈清然惊愕样子,缓缓语气,“揉揉,不然明天还会疼。”
沈清然母亲族是生意人,父兄皆是从军,他娇生惯养随母亲,母子两边娇气散漫,边对父兄军人作风完全没有抵抗力。出声就妥协那种。
沈清然躺在薛匪风床上,深刻感慨遗传强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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