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,沈薏要是炸毛该怎哄他,第二次亲人要亲多久至少要比第次久吧……就这样过三十分钟。
等贺钺自以为雷霆万钧火花带闪电地啪唧亲到沈薏脸蛋上,沈薏已经睡着。
贺钺捏着沈薏后脖子,从庞大债务中减去次,“还剩三百五十。”
这夜,沈薏睡得格外香甜,而贺钺自讨苦吃,在浴室里呆个小时。
但当事人并不这想,他认为这是报复之后身心释放。
沈薏“嗷”声,把药油递给贺钺,“你帮吧。”
贺钺不可思议地接过,嘴上条件反射:“个亲亲。”
“唔,可以。”沈薏微不可见地点点头,反正也不能真亲,欠多欠少没关系。
次百个也没关系。
贺钺就是想帮助他,又不好意思主动提,必须借着亲亲这个幌子。
沈薏在医院里总是被贺钺看着不能翻身,现在暂住在这个宽敞大别墅,晚上贺钺没必要再和他挤张床,沈薏终于可以随意所欲地趴着睡。
他陷在雪白大床上,睡裤半褪,露出两瓣圆圆屁股蛋,以及片深色淤青。沈薏边计划着下星期学习计划,把因为受伤耽误进度补上,边用药油揉着淤青处。
贺钺不敲门就进来,恰好看着这心跳加速幕,他急忙退出去,补救般地敲三下门。
结果再次进来沈薏还是那副样子,连裤子都没提。
这小瘸子干什呢?故意撩他?
第二天,贺钺仍然是大爷样,把烤好三明治推到沈薏面前,“吃,三百五十二。”
垃圾桶里躺着五份烤焦面包,贺钺从
沈薏感受着屁股上轻重适度力道,惬意地眯起眼睛。
另个人就不如他舒服,贺钺有点想不明白,沈薏怎就不怕被他亲?
贺钺觉得自己理论上应该占大便宜,可是眼下,沈薏驱使他好像挺顺口?
贺钺难得用脑子思考下,发现,这个现象来源,是因为他直没亲到沈薏!
任谁用同个借口威胁人,却迟迟不实施,三岁小孩都知道不用怕。贺钺想明白这点,脑子里簇火骤然燃遍全身,耳垂都烧红,他喉结滚滚,不动声色地做会儿心理建设。
贺钺脚步迟疑,眼神躲闪,最后鼓作气坐到沈薏床头,眼神黏在沈薏后背撕不下来。
沈薏现在把贺钺当雪中送炭好兄弟,觉得有些事情没必要避着他,大家都是男,没什大不。
“摔青?怎不说?”贺钺没忍住伸手摸把,滑滑像块弹力十足牛奶布丁。
“开始没好意思说。”
那现在就好意思?贺钺又捏把,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,沈薏好像不那怕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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