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秉钧今天不仅爬到床底,还手脚并用抓着床柱间根横杠,猴子似吊上面。
也不知道圆滚滚小身板怎挂在不足他手臂粗木杆上,表演杂技呢?孟侜朝他伸手时,小家伙眼睛水汪汪,像见救星似。
其实离地距离不到掌,但小秉钧不敢放手。
孟侜心里暗笑活该,把他抱下来:“再皮就把你送去学杂耍,以后躺着收钱。”
95; 孟侜感慨地把银子揣到怀里,这位大兄弟记住你,还不起你家主子钱,但你钱将来定会还。
这次说到底不是孟侜出错,责任在台柱子突然卡壳。班主不情不愿地付给孟侜说好报酬,见孟侜长得唇红齿白,问他愿不愿意加入戏班,定捧成梅镇第角。
“娘不让唱戏。”孟侜瞎扯个借口,虽然你口气很像经纪人,但是这个戏台是本影帝职业生涯耻辱,不想再见第二次。
孟侜赚钱,盘缠足够他们到京城,美滋滋地回去。小秉钧睡着,孟侜捏捏他脸蛋,自言自语:“今天见到你爹,他好像不太开心。”
小秉钧听他声音就睁开眼睛,圆溜溜眼珠子转来转去,仿佛能听懂他话。
“还会装睡?”孟侜扶着往身上爬儿子,思考怎给小秉钧编造个身份。
小秉钧挣扎着要下地,孟侜把他放在地上爬。今天在桌底下把衣服下摆挂道口子,孟侜拿出针线缝补,针脚歪歪扭扭像条愚蠢蜈蚣。
孟侜放下针叹气,觉得自己明天上街可能会被怀疑流浪汉拐卖富家小公子。
“宝宝……”孟侜叫道,小秉钧现在能听懂很多话,他出声,就自己爬过来。
孟侜叫两声,眉头皱,径直朝床底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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