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嘉笙比他高,垫高鞋子走路费劲,随着上身体重增加,越往后越吃力。
孟侜索性踢靴子,钻进被窝里蒙头装死。
孟侜第二天起个早,想赶在舅舅去之前先祭拜姜瑶。万舅舅认为他是个冒牌货,以后就没机会。
姜瑶被重新安葬在姜家祖坟,和父母起,墓碑没有修得很气派,但让人觉得很安心。
他对姜瑶有感激,也有心虚。
“冷,反正陛下不会让臣摔。”孟侜闭着眼睛瞎吹。
楚淮引捏捏他屁股:“是。”
孟侜腾不出手解救,只能生气地用脑袋蹭陛下后脑勺,把两个人都蹭成鸡窝头。
……
明日便是姜瑶忌日,孟侜提前准备香烛纸钱祭品,管母晚饭时叫他过去,给他叠手抄经书,希望孟侜帮她烧给姜瑶。
饱就要躺下睡觉,把他提溜起来,“再坐会儿。”
孟侜连连呵欠,眼角带水光,还故意凑近楚淮引,看见没,困。
楚淮引被孟侜这系列动作软化,他揉揉孟侜脑袋,妥协道:“那你躺着,朕给你揉揉肚子。”
孟侜秒清醒,表示饭后百步活到九十九,们起长命百岁去院里消食散步。
说风就是雨,孟侜跃而起,打开窗户通风,屋里气味很复杂很奇怪,“外面空气好。”
心虚是因为那句“不如高门”遗言,他最近屡次踩在违反边缘,他日三省,糟糕地发现自己似乎没有悔改之意。
感激是因为他身足以自保功夫,是原身在姜瑶眼泪和鞭子下,点点练起来。
原先孟侜不喜欢练武,爱好吟诗作对,像孟甫善八成。姜瑶似乎认定不练出功夫,未来定会受欺侮,逼着儿子学武。偶尔儿子会和她作对,梗着脖子说他不喜欢,姜瑶拿着鞭子作势要打,眼泪却掉得比鞭子更快,
孟侜坐在椅子前叹口气,说出真相,意味着他离京困难。除非楚淮引和姜仪都嫌弃他是外来灵魂,直接不再承认他。
这种可能也好。
那样谁都不会发现他怀孕。
明天就可以知道,楚淮引对他好里面有多少孟侜这个身份加成。
孟侜有点闷闷不乐,心上像压块石头,他穿鞋下地,往常只是稍有不适鞋子,今天却像和他作对样,走路就小腿酸胀,脚底发酸。
没会儿,孟侜搭着楚淮引胳膊盲走,脑袋点点,踩到石子清醒下,上下眼皮打架。
“爱卿要与朕长命百岁精神朕领悟,朕抱你进去睡觉。”
孟侜要求很多:“要背。”
“……”楚淮引认命蹲下,孟侜小心趴在他身上,心机地把只手横在小腹与陛下后背之间。
“两只手抱着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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