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槐菡步伐越来越快,她心跳如擂鼓,这个计划中最大变数就是淮王。
老天爷让淮王出现在孟侜屋里,还吃那食盒里点心……孟槐菡眼神凝,那就别怪她箭双雕。
“你去找孟侜屋里淮王,说有个人在后门等他,有要事相告。”
淮王尊贵威严,他们当下人就是远远看,就被他气势震得头皮发麻,哪还敢说瞎话。
“淮王要是问是什人……
小孩?
村什树?
楚淮引想起那个素未谋面人,他查过那家赌坊,兵器来源确实不正当,并且从它样式上看,属于同批大规模铸件。兵权是楚淮引王牌,有人养私兵,造私器,直接触及他底线。
不能再陪京城这些人慢慢玩。
他眼神暗,对孟侜道:“去去就来。”
槐菡慌,不敢对视:“、只是听说哥哥生病,特意过来看看,既然哥哥无恙,就不打扰淮王和哥哥谈正事。”
孟槐菡第次在孟侜面前示弱,“哥哥”两字叫亲切依赖,孟侜暗暗翻个白眼,冷着脸言不发。孟槐菡需要在淮王面前批层面皮,他可不需要。
孟槐菡自讨没趣,悻悻离开,只是出去时,身后丫鬟少个。
楚淮引突然揉揉孟小猫脑袋,自言自语道:“再等等,最迟不超过三个月。”
孟侜轻轻躲,不懂楚淮引话是什意思,等半天没下文。他边奇怪,边有点期待,就接触这几次,淮王承诺从不落空。
孟槐菡出孟侜小院子,脸上谦卑褪去,眼里逐渐染上丝疯狂。
孟侜在孟家就是跟野草,哪天被把火烧都没人替他收尸,孟槐涵自觉这个计划费心费力,已经是看在同姓孟份上大发善心。
孟侜到底是大理寺正,孟槐菡没有傻到直接在饭菜里下药,而是采用两种药物混合方式,种下在饭菜里,无色无味,就是太医也检查不出来。
另种混在她身上熏香里,天知地知,孟槐菡不说,洗个澡销毁证据,谁也猜不到她身上。她带着“丫鬟”,让她躲在外面,而她进去刺激下孟侜,等她走后,药效起,“丫鬟”便可推门而入。
那时,孟侜早已丧失理智。药效之强,别说孟府年轻“丫鬟”,就是那上年纪也……
三个月后会发生什?
难不成是……登基?
孟侜被自己脑补惊得倒吸口冷气,那他现在是抱大腿,还是抱大腿啊?
时间连看楚淮引目光都温柔起来。
楚淮引必须马上就感受到孟侜变化,他心头热,突然觉得天气十分闷热,不等他想明白,有孟府下人禀报,有个小孩在孟府后门指名要见淮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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