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?”
谢玉帛:“段文耀,给他治过病,请他帮介绍中医生意。”
商言戈之前没有听说这号人,便把他记在心里。他赞成谢玉帛用医术去救人,这也是他上辈子心愿。
要不干脆给谢玉帛开间中医医院?规模大点,从早到晚有人挂号,谢玉帛热心善良,不会拒绝给人看病,定然头扎进悬壶济世这条路,保准他没有多余时间算命。
问题是谢玉帛没有行医资格证。
谢玉帛动摇下,随即想到自己快期末考,恐怕时间不多。
“他急不急?等期末考之后再去。”
段文耀声音谦和有度,听起来让人如沐春风:“少爷您好好复习,他这边自然要配合您时间。”
谢玉帛:“那行,考完再去,要是实在紧急,你随时打电话。”
段文耀关心下谢玉帛学业,问他跟不跟得上,他认识个很有名补课名师。
谢玉帛突然想到件事,在他前十八年混沌期,魂魄重组休复,无法做任何交流,他自己本身什记忆都没有,但是根据刚醒来时情形,只要家里人报上姓名身份,还是可以得到他信任。
究竟是他自己本能反应,还是有谁在帮他判断可信与不可信?
他没有这段记忆,谢玉帛倾向于后者。
傅别旌大概是考虑到车里还有人,克制地亲在庄岫额头上,庄岫就没那多顾忌,踮脚吻下他嘴角。
他和谢玉帛连傅别旌行不行都讨论过,亲下这种小事想来围观者不会在意。
如果想正式坐诊,最好大学报中医专业……商言戈回过神来,竭力打消自己给谢玉帛安排出路冲动。
谢玉帛在作文里控诉过,bao君逼他学医,那时商言戈看不懂这篇文章,现在他懂,要避免重蹈覆辙。
谢玉帛捂住出声筒:“谢谢你,不需要。”
怎大家都要给他找家教?本国师找家教,还怎理直气壮地折磨,bao君?
他就要让商言戈教他。
商言戈本来听得好好,说着说着谢玉帛还捂起手机来,让他漏句关键。
商言戈顿时警惕起来,这人要给谢玉帛送什见不得人东西?
商言戈看着这两人,再看看小脸严肃冷静谢玉帛,说实话有点羡慕。
他小国师,在意想不到时候,常常会做出撩而不自知举动。而在直面你侬侬小两口时,却又仿佛身处学术会议现场,好像点也没有被气氛影响。
谢玉帛到底是懂还是不懂,商言戈点把握都没有。国师心,海底针。
正沉思间,谢玉帛接到段文耀电话,问他现在能不能出诊。
段文耀介绍客户非富即贵,会送很多金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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