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鬼
出来就叭叭堆话，每句都充斥着柠檬精
气息。
谢玉帛：“你就是传说中红眼病成精
吧？”
“什
？”小鬼慢吞吞地反应过来，“你说
是红眼病成精？”
“不然你眼睛怎总是红得滴血，又大又圆，老是拿这个吓人。”
“难怪总是控制不住说酸溜溜话！”小鬼仿佛第天知道样，“觉得好多话不是想说，想赞美你学校，但是出口就变成这样，对不起。”
商言戈：“你什时候又去捉鬼？打算怎处理他？”
还用花露水瓶子装鬼，还抱在怀里！就像商言羽小时候，喜欢在院子里用玻璃瓶抓萤火虫，看他们聚集发光，抱得跟宝贝似。
这可不是萤火虫，商言戈不知道该说什。
谢玉帛：“就随便抓到，怎处理下课再说，会通知你后再处理他。”
谢玉帛从车里拿出书包背在身上，“再见，商大哥，去上课。”
记者，说愿意帮曝光大姨家恶劣行为。”康芦雪跟谢玉帛说话，就控制不住脸红，声音越来越低，“直以为自己能解决好，是太盲目，原来办法有这多，只有退让不能解决问题。谢谢你们。”
康芦雪性格弱，孤身人生活，早点吃亏，早点长教训也好。
谢玉帛又跟她聊两句期末考事，时间接近七点，康芦雪跟他告别。
像尊雕塑样杵在车门边商言戈，这才大发慈悲地打开车门，“上课。”
商言戈盯着他手里花露水瓶子：“她为什要送你这个？”
谢玉帛知道他是中邪术，说话非本意：“你得红眼病，不怪你，先帮你治下。”
谢玉帛往花露水瓶子里塞张符。
“这
他挥挥手，走近校门后，悄悄用手指旋开点瓶盖，小鬼安安静静地缩在里面，没有趁机逃跑。
瓶盖开，小鬼马上钻出半个身子，伸个懒腰，昨晚比在鬼屋工作累多。谢玉帛说要帮他解决问题，他当然不会逃。
“刚才那个男人对你真好，哼，现在还没走，你命真好。”
“你学校环境真好，以前读书就没有这种条件。”
“好多老师主动关心你，怎逃个课就会被堆人抓到。”
说完，他就眼尖地在谢玉帛脖子上发现个被蚊子叮过小红点，顿时担心自己被康芦雪比下去。
谢玉帛：“因为学校里面有蚊子。”
瓶底被谢玉帛握着，商言戈看不清里面其实滴花露水都没有，“去给你买瓶新。”
谢玉帛笑道：“其实这里面装是只小鬼，借康芦雪去吓吓她大姨。”
这个答案并没有比收女同学礼物好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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