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言羽鼻尖萦绕股淡淡医用酒精味,让他想起护士打针前酒精棉球,但是他准嫂子手里并没有可怕针头。
“谢谢嫂、少爷。”
轻柔羊毫斜着扫过后颈,没有点尖锐威胁感,谢玉帛趁他放松,竖起毛笔扎针,食指和拇指用力,
“没错!”商言羽突然想起中医里古老针灸法,连忙附和,那跟打针有什区别。
商言戈去书房取只羊毫笔,递给尾随谢玉帛,冷酷无情道:“不用对他太好。”
他担心谢玉帛又要动用灵力,商言羽不是很严重,没必要浪费灵力。
谢玉帛唇角抿,从书桌上拿个铜镇纸,“砰”声把毛笔杆微微砸裂。
然后从书包夹层取出包银针,选根又细又长,针尖还泛着冷冷银光,将其塞入笔杆中,细软羊毫正好覆盖住针尖。
商言戈:“行,不去。”
谢玉帛:“给你看看。”
“玉帛他会医术,中医。”商言戈解释道。
商言羽喜,中医,那岂不是喝点药就可以?
他没有去想深更半夜,别墅里哪来中药,安心地躺在自己大床上,等待哥哥嫂子照顾。
夜里开始发作。
见二人出来,商言羽立刻站直身子,打开冰箱拿出瓶可乐掩饰。
商言羽努力使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,没有受凉,更不需要去医院打针。
商言戈和谢玉帛瞥商言羽眼,不约而同地朝商言羽走来。
“弟弟,生病要治。”谢玉帛道。
,bao君看著书桌、定制羊毫笔、手工铜镇纸,扶额叹气,难怪以前御书房东西总会坑坑洼洼,谢玉帛某种程度上,也很败家。
谢玉帛将伪装好羊毫捋捋,眼神亮晶晶地看向,bao君。
商言戈收好表情,给谢玉帛比个赞赏大拇指。
大国师微微勾唇,两只夹烟蒂似夹着羊毫笔,转着笔去给弟弟扎针。
谢玉帛面不改色:“这跟毛笔蘸驱寒酒,刷刷,驱寒症。”
这样想,商言羽眼角仿佛流下感动泪水,有哥嫂孩子像个宝。
谢玉帛问商言戈:“有没有毛笔?”
“嗯?”
商言戈本来都打算强行按住弟弟,让小国师扎两针,闻言眼含疑惑地看向谢玉帛。
“他不是怕打针吗?”
“又装没病?”商言戈毫不留情地揭穿。
商言羽内心崩溃,为什,哥哥能看出来就算,为什连嫂子也能看出来!生活已经如此艰难,为什要这样看穿切。
商言羽颤颤巍巍地端起盐水抿口:“问题不大,睡觉就好。”
商言戈:“都虚成这样,还逞强。要去医院,要回家去。”
商言羽弱弱道:“不想去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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