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坪向时间捏得很准,六点五十准时把谢玉帛送到座位上。今天路上耽搁,晚五分钟,谢玉帛在门口就听见两个男同学探头探脑讨论。
“五十五?谢玉帛今天不来?”
“可能是,他要五十分到,超过这个时间就是请假。”
“你说现在坐到他座位上怎样?今天新历史老师来,假装谢玉帛,是不是就能混过去睡节课?”刘飞打个呵欠,昨晚他不小心游戏通宵,真要命。
“卧槽,你这说……”以那个男生为中心小团体,不约而同,虎视眈眈地看向谢玉帛座位,仿佛那是什VIP贵宾席人间天堂。
王坪严肃道:“给孩子买书,是长辈义务。”
他女儿从小文化课稀烂,看书三分钟就打瞌睡,从来不央着爸爸买书。
因此,王坪还没有踏进过书店,享受给孩子挑书成就感,他有些激动,恨不得脚油门到书店。
谢玉帛迷惑不解,王叔好像有点上头?
说起来,这并不是大国师第次上学,他上过年太学,不知道为什,连续离职三任夫子。
那套工具,多多益善。”
王坪:“好,待会儿就去买。”
谢玉帛想下,又道:“前十八年都没学进任何东西,想最快时间解这个世界,要看什书?”
王坪惊:“看?”
谢玉帛紧急圆回来:“大哥说,手机里有什扫描,照下书,就能帮读出来。”
“操,能让上课在那里公开睡觉,愿意献出零花钱!”刘飞说着,余光看见谢玉帛出现在门口,顿时遗憾。
谢玉帛动动鼻子,本国师闻到人傻钱多气息。
刘飞认命地掐把
难道他们都怕本国师看出他们妻管严?
谢玉帛常年稳坐教室靠窗最后排,单人桌,形同隐形。
他生得出色,刚开始还会有女同学盯着他看,但是三年下来也不新鲜,课间偶尔欣赏眼解解压。
这是所不错高中,十余年教育,使大多数学生具备年少而美丽世界观,因此,谢玉帛并没有受到什欺凌,他就是个树在角落花瓶,大家都知道打碎花瓶要赔钱。
新老师都会被告知,单桌那位学生是谢氏小公子,不要点他回答问题,不用参加考试,最好也不要搭话,眼神关照就好。
“嗯……《百科全书》《世界史》《科学进程》?”
王坪有个女儿,他飞快地想下女儿平日里样子,觉得还得加上九年义务教育课本,以及《当代流行语注解》。
“都买,都买,特别是那个科学,多买点!”
知己知彼,才能百战百胜!
“咳咳,就是这个钱,叔,先欠着行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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