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昭游使出杀手锏:“你知道你见丁老爷是假冒吗?你走萧蘅就被人贩子卖给青楼。你知道你捎来积蓄,被拿来要挟摄政王,他为救你差点没命吗?萧伯母为什不能主动开口挽留呢?”
萧蛮终于有反应,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楚昭游,似乎希望他说是假话。
马叔是人贩子,丁老爷是冒充……萧蘅被卖给青楼……萧蛮几欲泣血。
她后悔。
摄政王在前头又叫句“昭昭”,楚昭游应声跟上。
他转身看眼楚昭游:“昭昭,跟上。”
楚昭游:“哦。”
经过萧蛮身边时,他道:“摄政王连儿子都有,你不去看看吗?”
萧蛮好像被摄政王突然出现冷漠无视吓傻,她眼角有很多皱纹,手掌也不像唱戏人般保养得当。
楚昭游正面看见她,心里又有些难过,想必这些年萧蛮过得很不好。摄政王面上自若,看见母亲变成这样,心里肯定更难过。
下问过陆淮善,当初有人猜测萧蘅是萧从文孙子,被萧蘅口否认,渐渐,此事无人再提。
管家开始未必知道萧蛮有孩子,但是当萧蘅找上门算帐时,猜也猜得出来。
因为罗家是武将出身,陆淮善和罗老将军有些交情,自请陪审。
番审问下来,陆淮善清楚摄政王没有丝毫徇私,只是定罪狠点,罗家就是做错。他也不小心听见管家骂萧蘅六亲不认诛杀全族,但是想到罗老将军还有这曾孙子,陆淮善也就闭嘴。
萧蛮听见楚昭游不留情面质问,过往种种浮上心头,眼前模糊片。她逃避二十年,已经没有勇气再面对自己儿子。
摄政王没有回头,小星星向自己唯听众挥手再见。
萧蛮瞳孔颤,眼前浮现凌碧江边,哭着伸手挽留她萧蘅。
“蘅儿……”她踉跄
这对母子都有些轴,萧蘅当没看见她,萧蛮也不肯动,她心里觉得儿子不会再认她。
楚昭游又道:“既然你喜欢唱戏,你拜为师,回去教你。”
只要胆子够大,就能收摄政王他娘当徒弟。
萧蛮看着他,眼里又留下泪水,“唱戏……”
她至今不知道该不该后悔。
楚昭游牵着小星星,见她想走,讽刺道:“当儿子,将翻案告示贴满全国,想给当娘瞧瞧。当娘,二十年不敢见他,句他做好也不夸,你对得起他——吗?”
楚昭游看见摄政王出现在巷子口,头皮紧,这可是当着摄政王面怼他老娘。
摄政王目不斜视地越过萧蛮,走到小星星面前蹲下:“小星星走累吗?”
小星星:“不累,但口渴。”
摄政王抱起儿子,“那带你去喝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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