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马要握缰绳,萧蘅肩膀在反反复复愈合渗血中,缠半个月纱布。
他抬眼,就看见楚昭游在城门中设宴,小小只身影包在毛绒绒衣料里,乖巧地坐在圆桌角打盹。
这冷天,等多久?
萧蘅心里涌上复杂难言情绪,像有柔软棉花包裹住冰冷刺刀。
他坐到楚昭游面前,下刻,脸色倏地拉下。
肯再用飞鸽传信。
宁可派人去问,还能从他嘴里多得些战地实况。
在开战期间,楚昭游每顿吃得很少,总觉得自己个没什贡献皇帝吃得太好有愧于良心。
但架不住姨母天五六顿投喂。
萧蘅在回京路上,不断收到京城方面派来问候。
谁骗他担忧过度茶饭不思?
不仅没瘦,楚昭游他分明是吃好喝好,胖!
萧蘅抄着楚昭游腰,把他扶正,靠在自己身上。别以为悄悄胖在肚子上他就看不出来!
神经麻木摄政王拉着老脸,感觉肩膀上伤口都疼起来。
他每回都要问句“陛下担心否?”,得到肯定答案,就出手赏赐。
于是楚昭游打官腔,例如“朕十分忧心摄政王伤势”,在传信人口中,渐渐变成“陛下担心得吃不下饭,瘦大圈”。
根据兄弟们说,这样说有赏。
而且他们也没胡说八道,陛下每次交代他们时候,可不是欲言又止,愁眉不展,就是最后说出来那句都样罢。
萧蘅吃着不断升级洗脑包回京,披星戴月赶路,抵达城门时,已经是新年正月十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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