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昨晚没脱衣服,全身上下,只有同个地方需要动手。
摄政王可是个人精,楚昭游怕被怀疑,没敢动手,他说句“朕不会”,叠声地呼唤薛公公。
“朕饿要吃饭。”吃饭从来积极。
薛公公进来前秒,萧蘅已经自己扣上腰扣。
玉树临风。
龙床那大,是谁非要跟本王挤?
楚昭游心里给摄政王鼓掌,不依不饶:“朕系带宽松,那摄政王呢,您那里可是腰扣!”
拜托您下次别衣服都不脱就跟朕同床!楚昭游上次跟小黑咬牙切齿地琢磨,终于自己凭借过人智力解开腰扣,导致他看见这个腰扣就特别仇视和有成就感,手痒就想解它个!
当然,脱衣服同床也不行。
摄政王狭长凤眼眯,似乎楚昭游再问句就要打人:“陛下睡觉不脱衣服?”
,中间踩到摄政王某处忽略不计,他赤红着脸,揪着自己衣服系带先发制人:“摄政王,你想对朕干什!”
楚昭游并不确定自己衣服松开和萧蘅有没有关系,总之萧蘅衣服确实是他解。
但这能承认吗?
不能!
萧蘅挥开被子站起来,难得衣衫不整,他眸色沉沉地盯着楚昭游露出来小片肌肤:“本王通宵达旦地批奏折,想试试龙床,不行?”
楚昭游揉揉眼睛,看见薛公公后面还跟个人,崔庚。
这个史官今天又想编排朕什?
朕和摄政王清清白白。
崔庚掏出纸笔:“摄政王和陛下同榻而眠,醒时衣衫不整,腰带尽开,陛下脸颊红透,羞愤不平。摄政王请陛下为他更衣,陛下未尝伺候人,遂唤薛公公代替,摄政王脸色不虞,
他原本只是和衣而躺,谁知小傀儡突然凑上来,还缠得那紧,他半夜透不过气无意识解开腰带,也是正常,难不成他还能故意耍流氓?
楚昭游连续三个问句,成功把摄政王踢进坑里,他默默松口气,把衣服掩好。
摄政王气不顺,大早,大家衣服都没穿好,凭什就本王被当成采花大盗质问,但楚昭游先发制人,他学不来,遂颐指气使:“过来,给本王更衣。”
楚昭游看着摄政王,眼神充满疑惑,像是在看傻子。
可不是,他们那啥之后第二天,小黑还是连腰扣都系不上,还是朕屈尊降贵给扣上。
当然行。
楚昭游想,你只要不是想试试龙体就行。
篡位这种小事他都不放在心上。
楚昭游愤懑地指指自己,然后又把手指向萧蘅:“那这、还有这,是怎回事!”
萧蘅又看眼楚昭游,那片奶白色晃得他眼花,他转过身去,“陛下睡相差,若不是本王抓着你,早就掉地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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