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要是不放水,陛下压根私底下见不到陆淮善,借不陆淮善人,管不到谢朝月婚事,谢朝月不会因此感激楚昭游。
这哪是放水,这是泄洪啊。
萧蘅手顿,笔尖在奏折上留下个墨点。
谢朝云说得没错,明明他就能解决事儿,偏要看看小皇帝手段。
谢朝云怼摄政王句,脸色忽然凝重,艰涩道:“你觉不觉得,陛下变聪明?”
很少有人细究这七年,对于普通人,摄政王到底给大楚带来什。
有杀忠臣良将?有横行霸道欺压百姓?
萧蘅闭闭眼,他直坚持着,险些被仇恨颠覆信念,却从那个人口中说出。
让他觉得有些诡异荒唐。
谢朝云投来询问目光,萧蘅看他眼,并不打算分享偷听到话。
在出宫那三天。
奏折上墨点愈来愈深,像乌云撕开粉饰太平。
反正谢朝月也会说。
小傀儡又见缝插针夸谢朝云,本王凭什要传话?
案上高摞奏折被拿走本,萧蘅玉白手指执起毛笔,在墨砚上重重蘸蘸,讽笑道:“别告诉,你不知道朝月心思。”
谢朝云反唇相讥:“你放水,关本将军什事?”
小皇帝只要够识时务,就不会答应,让他自己拒绝谢朝月,他妹妹就不留遗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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