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昭游明白,江山不是先皇白送,是萧蘅从太后手里自己抢来,那这样看,人家也没什错,凭自己本事弄来权力,凭什交出去?
他被太后罚跪,看刚才监督太监熟门熟路样子,恐怕不是第次,如果现在是太后掌权,小傀儡会活得更加艰难。
摄政王野心归野心,却没有刁难过傀儡。
除……唱
他质疑着先皇,脑海里却有个声音在说,“你们不愧是父子,都让萧蘅耍得满地找头。”
楚昭游看牌位目光顿时亲切点,就像遇见另个大傻子,并且产生出无耻优越感。
你看,朕只是被压次,先皇可是给半壁江山,不,整座江山,还附赠个傻儿子。
这看,全是先皇锅,没朕什错。
他招招手,八卦地问薛公公:“摄政王和先皇长得像吗?”
,有什不妥?”
薛公公如何能妄议圣上,见楚昭游恳切地看着他,才挑处无伤大雅来说。
“陛下平日里尊摄政王为皇叔,今日怎不这称呼?”难道真要和摄政王分庭抗礼?
薛公公头雾水,陛下行为前后矛盾,他也不懂。
“皇、皇叔?”这是什见鬼称呼?
薛公公满脸震惊,想不到陛下会问出这种大逆不道问题,他连忙跪地,向着楚氏牌位猛磕头,惶恐道:“陛下年幼,先皇在天之灵莫要怪罪!”
楚昭游无语地看着惊乍薛公公,朕和摄政王上|床都没声张呢。
生怕楚昭游再说什惊人之语,向来谨言慎行薛公公不得不透露些:“先皇最后那几年,重病缠身,太后母家势力极大,凌驾于皇权之上,当时陛下年纪不过十二,记不得也正常。先皇怕陛下即位之后太后专政,遂排除万难,提拔摄政王。”
简而言之,先皇给太后树个强劲政敌,萧蘅起初也万般艰难,殚精竭虑,谋篇布局,用两年才把外戚势力从朝堂扫清,太后退居仁寿宫,但摄政王权力也从此膨胀,比之太后更甚。
前有狼后有虎,只有小皇帝始终如,傀儡本质就没变过。
薛公公:“陛下委屈,老奴知道,但是摄政王是先皇在世时亲封王爷,临终前特意赐国姓,掌半虎符,意思是摄政王能管国事,也能管皇室家事。若是冒然改变称呼,引起王爷不满,吃苦是陛下。”
楚昭游听得愣愣,“那他怎还叫萧蘅?”
“确实叫几天楚蘅,但先皇去世后,摄政王又做主改回来。”
先皇脑子坏掉吧?给萧蘅这大权力?
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先皇牌位,究竟是有多信任才能这样对萧蘅?还特意赐国姓,萧蘅别他妈是先皇私生子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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