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磡定定地看着他:“你想用说?那你说。”
虽然心意相通,他确实没听过顾长衣几回情话。
顾长衣噎住。
啊这,说出来好像比写更不好意思。
沈磡弯下嘴角:“还是帮你吧。”
顾长衣唰唰写好几行字,沈磡在旁问:“写给谁?”
顾长衣:“舅舅。”
沈磡:“……那呢?”
顾长衣迷惑:“你也要?”顺着水飘到杭州,们都在京城啊?
沈磡额头青筋直跳:“不然们来干嘛?”
沈磡笑声:“嗯,感动。”
“那走吧!”顾长衣拉着沈磡手指,“儿子都睡吧?”
沈磡:“不带他们。”
顾长衣:“好。”
两只小崽子整个白天都在练功,睡得雷打不动。
没治好?”
顾长衣下子跳起来:“假设说明!治好!好得不能再好!”
这都七年,怎还揪着这个不放!
沈磡:“你连自己儿子都分不清。”
顾长衣及时示弱:“儿子是儿子,老公是老公,不能概而谈。”
当晚,顾长衣终究还是被逼着说箩筐好话。
第二天,欧阳轩从西北回来进宫看小崽子,顾长衣甚至没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招呼客人。
但没事,他还有两个热情小崽子。
顾礴叠声地叫着“欧阳叔叔”,边问“八哥”怎样。
欧阳轩答应给顾礴培养只
顾长衣忽然想起,沈磡装傻时候,也有次提出要放河灯。
他后知后觉,原来自己当初误会沈磡意思。
这大傻子就是想要他在河灯上写情书给他啊?
顾长衣有点不好意思:“有什不能当面说吗?”
非得写下来,那多直白?
顾长衣摸把他们额头,没什头汗,放心地和沈磡出门游玩。
运河全新修缮过,两边都用花岗岩修河堤,码头尤为壮观,千里通波,船只络绎不绝,连带码头带都热闹起来。
因为运河在此,码头沿岸人家大多都参与南北通商。家中顶梁柱在外通航,放河灯日子里,姑娘们就会选择往运河里放,相信顺着千里绿波,定会把思念和祝福传到心上人那里。
渐渐,放河灯最佳去处就变成运河。
舅舅今年在外巡查,此刻估计正在杭州。
他红着脸道:“上那多次实践课,现在对你多解啊,头发丝都能认出来。”
沈磡:“是,再巩固下。”
顾长衣:“……上个月刚巩固过。”
巩固个屁!再来百次,他也不能马上猜到沈磡每次先用是哪根手指啊!
顾长衣:“今天乞巧节,们出去过节吧!听说有河灯!亲自挖运河,给你放河灯,感不感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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