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衣道：“要不你回去休息吧，让暗卫在这里陪
就行
。”
沈磡：“除非你跟
起回去。”
顾长衣看出沈磡对他通宵有些不满，拼命忍住到嘴边
呵欠，眼里都冒出泪花：“不困，还能干。”
连续两个夜晚后，瀛阳水边堆积数千立方岩石，容易缺口处还另外压几块巨石，像从天而降奇迹。
顾长衣带着满满成就感，趴在沈磡背上睡着。
趁大家忙于城中修复，没有人关注河提时，顾长衣拿到张原河堤图纸，和沈磡夜里来到瀛水边，将无涯境石头放出来。
按照沈磡意思，堆处就行，大不他再出钱雇工人。
顾长衣：“好人做到底吧，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他按照河堤旧址，将石料均匀地堆放成条长龙。
深夜瀛阳水仍在咆哮，月光洒下清辉，暗卫提着灯笼照明，脚下是崎岖泥泞土地。
两千石粮食，十几车石灰，希望帮得上忙。”
殷雪臣清冷眉目显露出惊讶和欢喜：“明日楼？你和明日楼是什
关系？”
顾长衣：“个朋友在明日楼，听说和殷大人认识，对方不想出面，便托过来。”
明日楼暂时还不想,bao露自己产业分布，所有人都知道明日楼名声如雷贯耳，却不知道究竟哪些产业是明日楼，这才是最理想状态，免得被朝廷精准打击。
殷雪臣：“和瀛阳百姓都感激不尽。待朝廷赈粮运到，定如数奉还。”
连睡整个白天和黑夜，连梦里都在搬石头，顾长衣睁开眼睛脑袋还是懵。
他抬起手，发现右手缠圈纱布。
有人推门而进，顾长衣连忙把右手藏到背后，睁着双黑白分明
几人沿着河堤点点摸索，这事还不能在白天做。
晚上下来，顾长衣衣服下摆基本全是泥土。
熬个通宵，太阳出来时候，几人回去休息，睡个白天，晚上继续。
顾长衣白天黑夜没倒过来，眼底有些青，但必须速战速决，超过两天还没干完被人发现可能性太高。
沈磡心疼地跟着他，给他递水擦脸扇风……除这些他不知道自己能帮得上什。
顾长衣：“不用，这是明日楼捐赠给瀛阳百姓，只盼大家能早日恢复生产。”
顾长衣说物资存放地点，让殷雪臣带队前去运回，注意不要发生哄抢。
殷雪臣办事雷厉风行，当天下午便在城外支起二十个大摊子施粥，房子没塌直接给米。
前三天免费施粥，第四天开始，只给老弱病残免费发放，青壮年要用半天修缮房屋劳动力来换。
顾长衣每天贡献批无涯境里食材熬粥，大杂烩，香喷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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