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衣苦恼地坐在被子上,沈磡宽容态度让他有些放松和信任,顺着他话说:“那怎办啊?”
沈磡眉梢挑,很好,顾长衣愿意主动配合。
他道:“还是要想办法治治。”
顾长衣抬眼看他,圆润眼睛有些无辜:“怎治?”
沈磡深吸口气:“解。”
顾长衣抱着枕头,心想,他们是时候分房睡。
两个正常大男人睡在起没什,但是他们是上过床关系。
顾长衣从柜子里翻出条新被子,想打个地铺。
沈磡默默地看他动作,果然,治好就什都没,媳妇没,不能亲不能叫,晚上还不能张床。
他坐在床沿,冷不丁开口:“长衣,觉得你分不清和弟弟。”
顾长衣欲言又止,想让他换套,因为他刚才在门口看,沈璠也穿这套。
可是沈磡现在不傻,他无法再像监护人样决定他穿什衣服。
顾长衣直觉不想告诉沈磡他脸盲,因为他觉得这事对沈磡来说挺残忍。
而且,他有预感,说开自己会倒霉。
然而他决计想不到,沈磡正在钓鱼执法,故意要让顾长衣露出马脚。
周令仪三日回门,刚刚回来,马车同时停在侯府门口。
顾长衣,把沈磡按在车厢里,率先下车,站在下面伸出手:“你扶着点,别跳,脚底别着力。”
他仍然不忘沈磡脚底扎针。
沈磡看着顾长衣扬起小脸,余光瞥见沈璠将周令仪扶下马车,有点脸热。
他搭着顾长衣肩膀,没着力,稳稳跳下来。
顾长衣:“啊?”
沈磡:“听觉嗅觉触觉,可以代替眼睛。”
顾长衣
顾长衣心里咯噔,完,聪明沈磡就是不好糊弄,他遮掩道:“你们长得太像,猛地看确实容易弄混。”
他迅速甩锅视力:“眼神有点差。”
沈磡戳穿他:“你认真看也分不清。”
顾长衣讪笑声。
沈磡跪在整理床铺顾长衣身边,循循善诱:“长衣,希望在你心里独无二。现在弟弟也娶媳妇,要是你弄错,可能会让弟媳有意见。”
沈磡快步走近弟弟身边,然后道:“长衣,过来。”
顾长衣努力辨认声音方位,无果:“你过来,走不动。”
沈磡折返回来,跟顾长衣并肩走着。
只次就够,多自己郁闷。
晚上,两人洗完澡,陷入种尴尬氛围。
沈璠关切道:“大哥腿脚怎?”
顾长衣:“脚趾踢到石头,喊痛呢。”
周令仪忍俊不禁:“那要不要请大夫看看?”
顾长衣:“不用,晚上给他揉揉就好。”
晚上吃饭时候,沈磡故意换套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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