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徐心道,就是疼死你家沈磡也不会吭声,何况就是演个戏。
他看着满目关心顾长衣
翌日,顾长衣照常带着沈磡出门,逛逛吃吃,绕段路后,才把他带到聚贤酒楼,开间雅间消费。
雅间门开,小白脸神医已经坐在那儿,把根根闪着白光银针在火上反复过几遍,消毒。
顾长衣有点发憷,这针也太长吧,他看眼就指着窗外飞鸟吸引沈磡注意力,怕沈磡见银针害怕。
姜徐根根消毒完毕,把银针包卷,收起来,“这是上个,你们用这种就好。”
说着,他拿出两根绣花针那长。
明明挺有自知之明,还能当着他面笑得没心没肺。
顾长衣笑得嘴巴都酸,正是因为他自己脸盲,所以更觉得双胞胎笑话好笑,甚至会主动去搜。
他不是最惨,生双胞胎分不清才惨。
顾长衣突然从笑话里得到灵感,认真地端详会儿沈磡。
沈磡黑着脸,不要告诉他,顾长衣现在正在思考怎把他喂胖。
:“给你讲几个笑话好不好?”
沈磡:“……”有这功夫不如做点别。
顾长衣这不是想保持沈磡术前心情愉悦嘛,这是最好取悦手段。
顾长衣扒拉下他在网上看到笑话:“有个朋友,他夫人生对双胞胎,刚出生时候模样,夫人喂奶时先喂大宝,走开会儿再回来喂小宝,结果小宝饿哭她才知道自己喂错。”
沈磡:“……”
顾长衣松口气。
沈磡警告地看眼姜徐,逗他媳妇有意思?
姜徐暗暗翻白眼,你骗媳妇有意思,就有意思,不都是个意思。
“过来,躺在这里。”姜徐点点旁软塌。
顾长衣牵着沈磡过去,问姜徐:“疼不疼啊?”
顾长衣确实这想,但这个念头只存在秒就放弃。
沈磡这棱角分明脸,这结实梆硬腹肌,这匀称修长大长腿,没多可惜。
“你怎都不笑?”顾长衣伸手捏捏沈磡脸蛋,把他嘴角扯起个弧度,“还有其他笑话。有个朋友,他外甥是对双胞胎……”
沈磡终于受不,掀被子把顾长衣包进去乱亲通。
……
顾长衣:“就问他,夫人现在分清吗?”
沈磡竖起耳朵,莫非顾长衣知道怎治?
顾长衣:“夫人分清,因为现在大宝胖,小宝瘦。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宝好可怜,都饿瘦……”[注]
他趴在床上笑得前俯后仰,像只很好欺负团子。
沈磡在旁气得咬牙切齿,顾长衣说这个夫人,不就是他自己吗!他该庆幸顾长衣生不双胞胎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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