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有些事,不趁着装傻时候干,以后可就难。
他过两天就不傻。
顾长衣几乎是同时回想起沈磡是什时候问大夫,他脸颊爆红,“大夫骗你,他是个庸医。”
沈磡:“不信,你让试试,都记住。”
这他妈能答应?
哪里?!
顾长衣垂死病中惊坐起,生怕沈磡到时候找神医说这个,连忙道:“神医也不会治!男人都是这样,你也没有!”
沈磡:“可是你以前有啊。”
顾长衣扶额,都这个时候还男女不分,早点治好滚蛋吧。
沈磡献宝样,凑近顾长衣耳边:“会治。”
沈磡和顾长衣并排躺着:“会扎针吗?”
顾长衣:“可能会,但会直陪着你,你怕吗?”
沈磡伸手抱住顾长衣,解他带子:“有媳妇在就不怕!”
顾长衣按住他手,凶极:“干嘛?”
沈磡:“帮你揉揉腿。”
求荣事吗?”
“等等!”顾韦昌叫道,就算陛下开恩放过他,他惊扰圣上,给沈璠婚礼添上瑕疵,也间接得罪沈威,要是沈威不罩着他,他在官场就到头。
“答应!”顾韦昌咬牙,不就是迁坟,能碍着什事!
“行,已经给娘看好风水宝地,以后你们再无瓜葛!”
顾长衣丢下句话走人,回去贵妃问起时,就说两个客人喝醉在拌嘴。
顾长衣想把沈磡踢下去,余光却看见
顾长衣:“……”什玩意儿?
沈磡:“问过大夫。”
这是他在以为顾长衣是女时候,干过蠢事。
大夫说,怀孕就行,或者……按胸前几个穴位。
时至今日,沈磡当然知道这样没用,包括他给顾长衣熬红糖姜汤也用不上。
顾长衣想起他上次骑马后遗症好像就是沈磡治好,便安心躺下:“轻点。”
沈磡兢兢业业地按摩半个时辰,点都没有逾矩。
顾长衣心道,没动手动脚,靠谱。
他身上穿件中衣,昏昏欲睡,领口露出截精致白皙锁骨。
沈磡眸光深,突然自责地道:“媳妇这里都瘦没,可以治吗?”
皇帝和贵妃都是尊贵之身,谁也没在意这点小事。吃得差不多后,二人起驾回宫。
临行前,贵妃说今天新娘子大喜日子不能露面,过两日你们兄弟二人带着媳妇起进宫。
顾长衣猜测又是和上回样,进宫吃顿饭,然后领赏。他都怀疑贵妃小金库要搬空。
贵妃走,顾长衣就带着沈磡回院子,绷着精神应付天,沾床就再也动弹不得。
顾长衣很累,但没什困意,他招呼沈磡过来,斟酌道:“过两天带你去见个神医爷爷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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