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及时抱住柱子,才避免摔倒。
洗漱完,顾长衣坐在门口等早饭。昨天顾韦昌开口,早膳肯定会有,罗风英故意刁难他话,估计会晚点送到。
没关系,顾长衣可以等。
院外,棵枝叶繁茂百年老树上,蹲着串暗卫交头接耳,叽叽喳喳。
“这就是们新夫人?!”暗七选择性忘记湖边主子臭脸,激动地搓手,仿佛第次见面。
顾长衣:“罗风英给补偿饭钱,这些年吃你饭长大,本就有你半。”
林姨推辞不过,她看得懂形势,知道逃婚势在必行,便问:“二小姐,你个人能行吗?”
顾长衣:“当然,林姨别忘是男子。林姨你现在就走吧,也不要收拾什,路上再买。”
林姨明白自己这个年纪不可能跟着二小姐起上路,只会拖累对方,可是顾长衣还在病中,她怎放心得下。
顾长衣很果断:“万明天就找到机会离开,林姨你还在,就走不。你放心,点小病,必要时会找顾韦昌,他肯定得给治好。”
沈家,侯爷应当会答应,再给你们划分几个田庄……”
林姨替顾长衣担忧十几年,此刻越想越觉得这对顾长衣是门好亲事,她没什见识,只要顾长衣余生能衣食无忧,便是最好。
顾长衣压低声音:“林姨,承平侯锲而不舍地给儿子说亲,不就是为传宗接代那点事?你说沈磡能男女不分吗?身边人不会教吗?”
林姨:“这……”
顾长衣不得不加入迷信队伍:“沈磡他还克妻,害怕。”
按照欧阳轩说,物降物啊,他恨主子
两人话别会儿,林姨就借口出门买东西,去不回。
顾长衣看着她背影,眨眨眼,叹口气。
他自己是不打算立刻走,方面婚事在月底,不着急,他得给林姨争取多些时间。另方面,除钱之外,他要贮备足够多“干粮”。
翌日,顾长衣睁开眼睛,摸摸自己额头,已经退烧,精神好,胃口跟着变好。
顾长衣昨天都没怎吃,饿得脸色苍白,脚步虚浮地爬起来洗漱,踏出门槛时候被绊跤,差点以头抢地。
林姨刚才光惦记沈磡是个傻子,忘记思考这茬,此时便慌:“那怎办?要不咱们跟老爷说明白吧……”
“不,打算离家出走。”
他握住林姨因震惊而颤抖手:“林姨,你今晚就回乡养老,但不要真回老家,随便找个什地方。现在没什钱,上次卖衣服十几两银子,再加上这五十两,给你当盘缠。”
顾长衣把钱人半,很合理。
林姨震惊:“你哪来这多钱?不能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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