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笃笃。”
贺绛敲三下,门从里面开。
商景眼睛向下瞥着贺绛手:“舍得洗掉?”
贺绛:“嗯。”
商景嫌弃:“这说明你耍完流氓也不洗手。”
他有点明白贺绛用意,用小北话说,就是老板在西北零下严寒里拍戏,还给S市吹暖气闲散员工发工资。
套用在商景这边也很合适,贺绛在辛辛苦苦赚钱养家,手指都快冻伤,而商景白吃白喝专心备考,住着两亿别墅,弹着上百万钢琴,干什事都有小北这个闲散人员跑腿。
贺绛愿意供着老婆,同时也担心商景不自在,不愿意让商景看见他工作环境,商景之前三番五次开玩笑要给他送饺子,都被贺绛拒绝。
商景撑着下巴想,还没结婚就拎包住进贺绛家里,也不出去挣钱,要是贺绛父母不那开明,已经拿着扫帚上门赶人。
他有想过再找兼职,贫富差距没法弥补,至少可以交生活费。但是贺绛不让他兼职,还说“考研政治很难,对你这个美国长大考生更难,先考上,别都不重要。”
,没叫住,无奈地看眼戒指,小心翼翼地脱下来,交给助理。
助理啪地打开个戒指盒,宛若商场柜哥,专业地将戒指放进丝绒层。
收工吃午饭时候,贺绛去洗手间,仔仔细细地把手指洗干净。
右手拇指关节处淡淡青紫色显露出来,拍戏时候被冰棱刺下些微红肿,因为连续拍戏没有保暖,演变为局部冻伤。
有阵子事,加上又在商景眼皮底下蒙混过关几天,几乎已经痊愈。
贺绛低头,在他耳边轻声说句什,商景脸红地推开他:“脏死!”
贺绛太冤枉:“有洗手,防水,而且每
商景开始信以为真,随着备考深入,他发现政治虽然难,但是他不用怎准备英语啊,两者抵消。
兼职还是要找个。
如果他有收入,贺绛就会跟他卖惨,而不是瞒着他。
商景并不自卑,他要有这种情绪都对不起贺绛。而且……他当作精时候,还是用前男友身份吃软饭,比现在更社死,要是在意这个,早就逃离地球。
但他偶尔也会想,他要是能挣很多钱就好,那他在视频里看见贺绛冻伤第时间,就连夜带上医生去剧组当场揭穿。
贺绛擦点护手霜,转身去找老婆。
导演看着他背影叹道:“三年前跟他合拍电影,下戏就玩手机,现在下戏就找老婆。”
角色抽离那他妈叫个快,戏中撕心裂肺还是豪情万丈,丝毫不影响他马上进入现实里甜甜恋爱气氛。
绝。
商景就在宿舍里睡觉,其实压根没有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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