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霍总真的很有心,全体沾露露的光,房间布置跟国内的基地差不多,宾至如归,没感觉到出国的陌生。
选手组和教练安顿好之后,就得抓紧每一个时间段训练,这段时间霍折寒不打扰,出门做自己的事儿。聪明的人逛了一圈别墅格
说什么在澳洲等他,明明是霍总在澳洲等自己。
霍折寒解释:“我就是来这里出差。”
假如出差目的地不是澳洲,他早就找一个副总帮他去了。
他捏捏钟侓的脸蛋,白皙的皮肤被出门的一小段热气烘得有些温热绯红:“我说过要陪你出远门。”
没有比异国他乡言语不通更遥远的地方。
正午的阳光投下垂直的阴影,黑伞宛若电影质感的幕布,衬得男人眉目英俊,玫瑰花如火艳红。
霍折寒身姿英挺,握着伞的手指如玉质润,短袖衬衫露出的一截手臂清爽有力。
钟侓碾了碾脚尖,出声道:“那个谁,你要遮到太阳落山吗?”
霍折寒闻声回头,立刻将伞柄握紧,调转了伞面,给更尊贵的老婆撑伞,人比花娇。
钟侓看了看他额头的汗,手指紧了紧,有种想帮他擦掉的痒意,“你不热吗?”
风景,其他人是不是在看戏?
操,钟侓揉了揉发红的耳朵,迫不及待地下车,拎起自己的外设包和行李袋,左右肩各背一个,大踏步往里走。
只要进大门,坐电梯上去三楼,出来后右手边第二个房间,就是他的。
踏上台阶时,他脚步一转,决定先去看看那朵玫瑰。
太阳这么大,气温接近39度,等晚上去看会晒蔫了吧?
霍折寒信不过任何一个向导和翻译,自己的老婆自己领着。
钟侓:“啊,你的翻译也没多靠谱。”
霍折寒自贬身价:“所以我只要时薪八块。”
钟侓勉强道:“那先试用个八百块的吧。”
其他人看见霍总,甚至有点麻木了。就说怎么可能突然出差那么久,说什么比赛当天再飞过来。
霍折寒认为帅气的出场也很重要,道:“还好。”
“签收我送的花吗?”
钟侓看了一眼那朵花,夺过霍折寒手里的伞柄,插在了土里,勉勉强强挡住了半株阳光。
弃神首次签收了一朵玫瑰,让它继续长在枝头。
“你不是出差了吗?”
钟侓把行李放下,快步去了花园,忽地脚步一顿,世界冠军的大心脏出现几幅失常的频率。
霍折寒单手擎着一把黑伞,给玫瑰花遮阳,免得过于炙热的阳光灼烧花瓣。
这是他第一次给露露送花,要万无一失。
霍总本来打算戴着墨镜酷炫地出现在澳洲的花园里,无奈低估了气温,使得他现在有些狼狈。
他应该半年前就移栽,根系还是太弱,开出来花也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