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说恢不恢复要看情况。
凌澈继续问:“那你什时候认识?”
许棠舟可不敢说在梦里做那些好事,想想,只道:“应该是四年前吧,认识你时候,你还是头发长点时期。”
第眼在电视里看见凌澈,他就感到着迷。
那段时间凌澈走阴郁派,他是俊美类型,长发时半点不违和也不女气,有种妖冶属于男人飒爽,所以许棠舟才会觉得他像吸血鬼。那时凌澈写报社歌,玩弄灰暗,直到
凌澈却把抓住他手:“许棠舟。”
许棠舟脸马上就红:“怎?你、你没睡着啊。”
“又不是猪,天到晚都想睡觉。”凌澈睁开眼睛,琥珀色眸子里点睡意也没有。
噗通、噗通。
凌澈头次用这种语气开玩笑,就像他们已经认识很久样。
他是真心实意答应。
凌澈说完则闭着眼睛等待服务,句废话也没有。
许棠舟想起黄千说“凌澈头发是禁区,不要去摸他头发”,这看来,好像也没那夸张嘛,没不让他碰。
他稍稍迟疑,试探着把手放上去:“这样可以吗?”
头发软软,和凌澈本人是两回事。
违逆。
另头,画面黑。
正摩拳擦掌将监视器画面与今天得知惊天八卦联系在起众人:“……”
所有人心里不约而同骂声“操”。
凌澈走过来时,许棠舟下意识往后退退,这算是被标记过后遗症吗?
四目相对,心跳在加快。
是他,还是凌澈?许棠舟竟然有点分不清。
“听说你失忆。”凌澈说,“是什都记不得?”
是黄哥说吗?
许棠舟觉得应该是,他回答:“嗯。好几年记忆没有。有时候在路上遇见同学,也个都不认得。”
就像……在撸狮子毛。
“可以。”刚不轻不重地按几下,凌澈眉头就渐渐舒展开。
所以,现在真就只是让他进来按摩啊?
许棠舟叹息声,不标记话,顺便贴个腺体贴什也好啊。
没过多久,在许棠舟以为凌澈已经睡着时候,他停下动作。
他简直怀疑凌澈之前没有经验,哪有人做个临时标记咬那狠那久,还在他脖子上犹豫会儿才下口,搞得他差点就哭。
要是凌澈现在再来口,他可能有点受不。
凌澈什也没做。
他只是在沙发上侧躺下来,然后将头放在许棠舟大腿上,大佬般沉声吩咐:“按下太阳穴就行,其它地方不用。”
凌澈身上有淡淡香气与信息素味道,许棠舟被撩得心跳轻微地加快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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