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斐问新问题:“舒沅,这整年,你都找不到别事做?”
舒沅说:“找不到。”
他想想,“这整年好像都用来失恋。”
陆斐按压太阳穴:“你不去试试怎知道。”
舒沅问:“怎试?”
集针尖刺在心脏上,连手指尖都被刺到。
“是想找点存在感。”舒沅在那头断断续续地讲,“你不想见,也没有很想和睡觉。睡之前你觉得很讨厌,睡完以后你觉得你自己很讨厌。”
陆斐:“……”
陆斐:“谁告诉你。”
“温宜告诉。”舒沅低落地说,“但有点自己想通,那就是你养狗,故意说是朋友,是因为你不想解你生活,也是不想让靠近你意思。”
陆斐:“……”
他从未觉得用语言向某个人说明某个含义会这艰难。
“其实在试。”舒沅忽然小声说,“在试着,让你还有点想要。”
“如果总是来见你,你会烦吧。”
“总是造成些不好事,些让你不舒服事。”
“好像找不到很好办法来靠近你,如果以后都那样——”
陆斐打断他:“为什。”
舒沅懵懂地停顿下,问:“什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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